第68节(2 / 3)
象里一直很是瘦弱,还短命,从现在算起来,大概只有两年的寿命,为人不冷不热,不是特别亲近人,她谈不上喜不喜欢。倒是她女儿司徒宛,天真可爱,母亲一死,便有些可怜。
她问:“该送什么好?首饰吗?”
“这几日娘娘可慢慢想,库房里有就行。”卢成该提醒的都提醒了,起身告退。
裴玉娇又去看库房的单子,这一瞧,头晕眼花,没想到王府里有这么多奇珍异宝,大约是皇上历年赏的?她上辈子可不曾瞧得,府中事务俱都教给卢成,她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投入起来,这一看就看到晚上天黑,还是丫环提醒,她才想起要吃饭,司徒修坐着也饿了,走去正房。书案对着南边窗口,一眼就能瞧见里面点着油灯,她垂着头,正翻看账本,侧脸白如玉,眼神也专注,他想起教她时,她偶尔也会听话的样子。
其实也是孺子可教的,这时听到她声音传来:“都忘了王爷了,你们快去请他,马上要吃饭呢。”
原来也还是记得他的,司徒修嘴角一翘,缓步走进来:“在看账本?”
“嗯。”
“难吗?”他问。
“有些,但多花功夫就好了,我在家时,祖母,妹妹教过好多的!”
见饭菜还没端来,司徒修使人去拿鞋子,取来一看,两双鞋一个是酱色缎面,一个是黑色缎面。见他翻来翻去的看,裴玉娇连忙指着黑色那双:“这个好,这个我后来做的,绣娘都夸进步了呢。”
她得意的指给他看:“你瞧,针脚是不是很整齐?”
司徒修便穿起来,不大不小,鞋底也挺软,他走几步,唔了一声:“不错,你得空再做件衣服。”
不是之前还说不缺的,要她亲他?她斜睨他一眼,没说话,这话可不能当着丫环的面说,只嘟了嘟嘴,表达不满。
亥时,二人各忙完各的一起歇息,裴玉娇问司徒修:“听卢管家说,二嫂很快要过生辰,我刚才看了库房单子,都不知道送什么。”
还知道问他这些了,司徒修笑道:“便送对玉如意罢,二嫂喜欢宝玉,库里不是有对……”
“蓝田出的如意!”她记起来。
“是,便送这个。”
她解决了心里一桩事,一下松懈起来,司徒修抱着她还没有亲近够,她眼睛却慢慢闭上。月光下,肌肤白皙,眼眉如画,安静下来,就像夜色里悄悄盛放的昙花,他手指忍不住轻抚她嘴唇,又想一尝甜味。
迷糊中,就见自己被含住,裴玉娇硬生生被弄醒,有些恼意,嗔道:“王爷不是答应我,半个月的。”
如今不过才一天。
“是,可没说不准亲你。”王爷无赖起来,一点不比登徒子差,两只手也不老实,上上下下的,弄得裴玉娇浑身起火。她毕竟也不是初尝欢愉,可也知现在疼,她想好好养一养,只被他弄得难受,她着实有些火气,将被子一下拉住裹住自己。
他没提防,教她得逞,眼见她裹得严实,只露出个头来,好像条蚕宝宝似的,玩心又起,去掀她被子。她困了,卷着被子不肯放,在床上滚来滚去,司徒修直笑,哄她道:“不碰你,还不能抱你了?你可是我娘子,不抱你抱谁?”
她没有他精力充沛,今儿又看了账本,实在忍不住道:“不是有通房吗,王爷你便去好了!”
司徒修住了手,语气凉凉的:“你说什么?”
这话好像一把刀从她漂亮的小嘴儿里猝不及防的飞出来,一下插在他身上,他力气大了几倍,瞬间将她从被子里拖出。
幽暗的房内,只见他眸子好似海浪,翻滚着说不出的怒气,要将她淹没,裴玉娇看清楚了,吓得一下缩起来。
见她还不知哪里错,他越发恼火,挑眉道:“你要本王去通房那儿?你要本王去找另一个女人?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本王真要如此,早不疼你了!你还想常回家,你还想本王不欺负你?你说这句,便是要本王再不宠你,你想要这个结果吗?从此后,你便一个人睡这儿,本王再不接近你!”他想起裴臻说的去两浙,他舍不得离开她,可她竟真的这么没良心,他道,“过阵子本王便去两浙,一去数年……”
声音低沉,如水下暗涌。
她想起上辈子他去山西,冷冰冰的王府,唯独留下她一个,连忙伸手拉住他:“不要去,你不要走。”
两颗豆般大的泪珠从脸颊滚落下来,她表情急切:“我,我不叫你去了,我只是累,我不知道怎么办,你总是不听我。”
她哭起来。
轻声抽噎,垂着头,只看到她洁白的肩膀,彷徨无助。
他又一下软了心,叹口气,将她搂在怀里:“你是真的不舍得本王出远门?”
她点点头:“我怕一个人在王府。”
“那本王走了,你回娘家,是不是就不会再想起本王?”
声音突然更低了,她忍不住抬起头看他,他眸中情绪深深浅浅的,不知道藏着什么,可不知为何,她忽然感到一阵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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