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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就很乖的样子,干嘛你乾哥还乾姊很大尾是吗?」我坐在地上,斜眼往上看她。

「不是,他们是我们班的,平常就是这样爱乱打人,他们知道我跟生教很好,所以可能因为这样怕了吧。」她伸出手朝向我,要把我拉起来。

「ㄘ妈的也只是一群俗辣。」

我不削的发出声音,她收回她的手,对着我笑了笑说。

「你住隔壁b栋吧,常常看到你穿东兴的衣服下来倒垃圾。」

「喔,对阿,你住这哦。」

「不是,我住隔壁大楼得,只是之前看过你。」

「喔,掰。」我站起来,把地上的书包捡起来,看了她一眼,她竟然还继续对我微笑,真的会觉的是何方神圣,毛骨悚然。

这就是那时候的她,回想起来,就是人如其名很温和柔软的一个人,之后渐渐得了解彼此之后,也才知道她的兴趣是写作,而且还自己投稿,上刊过很多次的县市青年期刊,新诗、散文、小说她都有写过,但我却对写作这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应该不要说是写作,而是要我专心的去看完一本书,都觉得跟登天一样困难。

记得,在我们开始因为倒垃圾,她主动的来找我说话,还有几次在公园里遇到,渐渐像是朋友一般,有话聊的时候。我们常会坐在社区附近,公园里聊天,这个不经意的聊天地点,最后变成了像是一种习惯,有时候放学回去路上走太慢,到了公园看到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等我时,我走向前,她就会笑着对我说:

「齁又是去打架了?还是去跟女生聊天了?」然后又是这个笑容会起鸡皮疙瘩得好吗。

「我才不会自己找架打勒,除非是那些白目又没事做,还有谁要跟女生聊天,白痴。」

「好吧,我想也是,但我也是白痴,哦对了阿宇,我觉得你也可以看看书。」她笑了,但不是之前的那种笑容,说不上来的神祕。

「看书?我有听错吗?」我皱起眉头。

「不是看课本那种啦,是可以看课外读物,像是小说之类的。」

「不用了吧,我之前无聊跟我姊要过一本来看,会睡着,你这么无聊,你看就好了。」

但之后,我开始因为她的话,晚上回到家无聊,就从老姊的书柜,翻出原本藤井树的书试着耐心的看完一个章节,看到最后开始哈哈大笑,觉得怎么有人可以把小说写成这样,跟我印象中会睡死人的小说,完全是不同的东西,你会开始发现原来文字也是有魔力的。

接着,你叫我从最简单的新诗开始写起,我想破头想了整整快一个月,才硬挤出来一篇新诗,但现在看起来却滥得可以,可是却拿去投稿上了青年期刊,你在公园里拿起这期的桃青,的无名网志也关了,等到你在出现时,是在两年后,高二下的学期末,换成我大哭一场。而在这之前,我们却超龄的做出,不是在这时候会该发生的事情。

「阿宇,从没听你说过,一句我爱你,但我爱你,所以我不怕,只要你想要。」

说这句话时,是在她家,她躺在床上赤裸着,而我坐了起来在床边,拿了她爸的菸灰缸放在地板上抽着菸,装着一副大人样。但残忍的是,我没回应,也没说半句话,因为我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偷尝禁果的刺激,但在那时候的她,却早已比很多人先懂爱情的样子,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那场巨变,听她说过好多次,每听完最近的近况如何,我却只能对她说声好啦两个字,因为那时,我总不会想,不懂即将面临逝世的心情会是什么。直到,那天真的来临,也是我们第一次上床的前一个晚上,雨柔的妈妈走了,因为发现的时候是胃癌第三期,确切的时间我也忘了,只记得,那晚,一走到公园时,她一见到我,就抱着我大哭,身体全身都在抽蓄,我却愣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是陪她痛苦,而是不知道为什么能这样子哭。

「喂,请问是周宇樺吗?」电话里传给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但却很客气。

「恩,我是。」

「宇樺喔,你最近有空回来学校一下吧,辅导室这边,好像有东西要给你。」

不用想了,每次第一句话很和善客气,第二句话就开始一副无奈的感觉是青蛙,我国中的班导。

「哇,老师不是吧,上个月二十八号我才跟智钧还有志成回去而已,九二八纪念日你忘啦。」

「不是啊,就辅导室通知我,找以前叫周宇樺的学生,说有东西要转交给你,我就打给你啦。」还是感觉很无奈你到底在无奈什么啦。

「哈哈哈,什么鬼啊?辅导室没事干嘛给我东西,忧鬱症要心理辅导哦,哈哈哈。」

「好像是从武陵高中那送过来的,别再打哈哈了,我等等还要去上课,就这样,有空记得来。」

「喔,好啦,老师掰掰。」

「掰。」

掛上电话后,没想太多,那时候也正忙着社团的事情,算是完全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青蛙打了快半年的电话,快抓狂之后,高二下尾声,社团开始交给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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