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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惹了男人沾了一身腥?」
我抓着臂膀,全身莫名的颤抖着。
「我不甘心哪!」我大喊着。
她没说话,把手上的花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口袋。
「我不甘心!不甘心!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大吼大叫着,泪又流了出来,淹没了我的视线。
我用力的搥打着椅子,把所有的怒气发在它身上。「张誉贤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
搥到最后,我趴在椅子上,狠狠的哭着。
叶欣欣站起来向我走过来,她轻轻的把我的头靠到她身上。
「我不要呜我不要他这样,我不要」我哭的更厉害。
她的衣服像是大海中的浮木般,我紧紧的抓着不敢放手。
怕一放了,就会跌入那无法呼吸的大海里。
「哪,这是你要的。」叶欣欣把一张纸放到我手中。
我足足哭了两个多小时,害的她连午餐也没吃。
「这是什么?」我问着。
因为哭太久,我的声音吵哑了。
我根本没心思工作,所以我请了假,正收着桌上的东西要走人。
「你不是要找徐惠宜吗?我问了其他同事,她说在这里看过她。」
我惊喜的抓着她的手:「谢谢你,欣欣。」
想不到已经放弃了的希望还能找到,真是太好了。
「拜託,要谢什么,只要你赔我一件衬衫就好了。」她挥挥手,不在意的说着。
她的衬衫溼了一片,是我的杰作。
我愧疚的道着歉:「对不起,我明天一定拿新的衣服来给你。」
「再说啦。」她回到座位,专心的打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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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小白正拿着笔在石膏上写字,一脸讶异。
我把蛋糕放桌上,很自然的说着:「我想不到可以去哪,所以只有来这里了。」
「厚~你翘班厚~」
他立刻把石膏丢一边,伸手把蛋糕打开闻着:「算你识相,还知道买东西来给我吃。」
我把蛋糕抢过来:「这是我要吃的。」
「太过份了吧,你要我看着你吃?」他哇哇大叫着:「这是对待病人的态度吗?啊?等我出院,你给我试看看,我要买一打自己慢慢吃!」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爱的就是蛋糕。」我挖着好吃的蓝莓往口里塞,嗯~睽违已久的绵密感觉,好感动啊。
他鼓着腮子,插着手转过头不理我。
我呵呵的笑了两声:「好啦~有一份是给你的啦,哪。」
他不客气的接过去大口咬着。
我们之间充斥着祥和的气氛。
很奇怪,当我面对张誉贤的时候总是脸红心跳、手足无措的,同是异性的小白不过就多认识了几十年,为何就能如此的轻松没有压迫感?
胡景宗要我测试的那些,我不想做也不愿做。
张誉贤那边已经确定没救了,而小白?我不想破坏我们目前的相处模式,至少现在是这么想的。
「小白。」我叫着,一边陶醉着奶油充斥口腔的滋味。
「干嘛。」他没好气的回着。
「我不结婚了。」短短的五个字,轻轻的盪着我的心灵。
他瞠目结舌的看着我,最后一口蛋糕还含在嘴里。
「你说什么?」
我故作轻松的耸着肩:「我说我不结婚了。」
他把蛋糕吞了下去,好一会儿才问:「为什么?你不是和张誉贤」
「不要说他的名字,请以畜牲称呼,谢谢。」我很平静的反驳。
「畜牲?!」看来他的惊讶程度比我想像中还大。
「林青芸,你们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收着纸盒,笑着:「哪有什么事,只是不想结婚了。」
小白呆呆的看着我,可能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拿起一旁的石膏玩着。
我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包晶莹剔透的樱桃,到厕所洗着。
「林青芸。」他在外头唤着。
我没作声,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藉着水流声来掩饰着我擤鼻涕的声音。
「你不要哭啦。」
「谁说我在哭!」我不服输的叫,虽然口音里有着浓重的鼻音。
「你伤心的时候都会对人很好,买了一堆东西来请我吃,而且还会戴上那支淡色眼镜。」他的音量不大,但是却像鐘声一样敲进我的心坎里。
我用盘子盛好,很仔细的洗好脸。
走出来时,他作个俏皮的表情逗我笑。
「而且,你只要遇到难过的事情就会翘课。」
「谁翘课,我是请假出来的好不好,你不要把我说的一文不值。」
他说的头头是道:「临时请假不是吗?没关係~草莓族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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