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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玖(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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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永韶耸肩说:「我只是想试一试项鍊的效力,哪知他忽然蹦出来。不过也无所谓,世人本来就容易眛于皮相,他的态度改变也只证明他是个俗人。」

曲青阳笑话他说:「哦,那你不是俗人囉?」

「我也是俗人,我有我的爱好,我的爱好就是丁、寒、墨。」

「哈,跟我说做什么?这话你去讲给他听啊。」

「不要啦。」曲永韶抿了抿嘴嘀咕:「我也是会害羞的俗人。」

曲青阳看小弟竟露出害羞的模样,摇头连连咋舌,男大不中留啊。

他们走没多久就看见远处丁寒墨在那里等他们,确切的说是在等曲永韶。曲永韶一见到丁寒墨就开心跑过去,丁寒墨身后是山景,是晚霞,不过那些景色再好也没有他的心上人好。

丁寒墨生得不算抢眼,只是特别高大,不笑的时候让人感觉难以亲近,有时看来冷峻危险,只有在曲永韶面前是温和无害的。

「寒墨!」曲永韶扑上去抱住丁寒墨,和丁寒墨相比他矮了一个脑袋以上,丁寒墨匆匆在他额头亲了下,抱住掛在身上的他低笑出声。他问:「你出来等我们,等很久了么?」

丁寒墨没什么表情,但语气温和回他说:「刚过来。你拿下项鍊时,我感应得到,所以有些担心。」

「没事的,我在徐家太无聊了,想试试拿掉项鍊后别人会不会有不一样的反应,好玩罢了。那会儿刚好徐家少主出现,好像被我吓一跳,嘻。」

丁寒墨松手让他落地,改牵着他的手等曲青阳他们走来,他望着曲永韶被霞光照亮的侧顏,那张笑脸好像上了一层金粉,他用无奈而宠溺的语气低声道:「贪玩。」

入秋以后紫烟工坊的生意变多了,不过来客都不是凡人,而是修士。江焕生偶尔也替修士修补某些法器,但是修真界的客人一下子增加太多,江焕生着实忙不过来,乾脆在工坊外立起一块牌子,上面列出他接的生意已经排到后年,没耐心等的人也可以不必浪费时间。

这些修士都有个共通点,他们都是徐家介绍来的,不仅是找江焕生修法器、订製法器,还找曲青阳看诊、找曲永韶买药,不过曲永韶不可能在这种时期卖药,他顶多像以前聂坤哥哥一样在茶棚卖茶水或点心果子。

曲永韶和那些客人们打听徐家的事,问他们怎么会特地来紫烟工坊,后来才知道徐絳昕四处散佈自己和他交情深篤的传言,但这根本是假的,他和徐絳昕一点都不熟。

得知此事那晚他有些失眠,丁寒墨搂着他关心道:「哥哥睡不着?在想那个徐少主?」

「我也不是想要想他的事情,可他为什么要四处乱讲,我跟他又没见过几面,他是何居心啊?」

「自然是想引起哥哥的注意啊。他大概是很喜欢你的模样。」

「真是令人厌烦。」

丁寒墨摸着曲永韶的头发,听他发牢骚,然后问:「我也喜欢你的模样,哥哥不觉得厌烦么?」

「你不一样啊,你是丁寒墨,我喜欢你,所以也希望你喜欢我。至于其他不相关的人,唉,我只觉得麻烦。」

丁寒墨喜欢听他讲这些,关于自己在他心中有多特别的这些事,因为这样他也能视情况分享自己的心情。他告诉曲永韶说:「我喜欢永韶哥哥,哥哥喜欢什么样的,我就变成什么样的。我是为了你而生的。」

曲永韶蹙眉:「这样好沉重啊。没有谁该是为了谁而生啊。」

「哥哥不喜欢么?」

曲永韶沉吟了声,思索该怎样讲才好,他回拥丁寒墨说:「不是不喜欢,只是担心你。万一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丁寒墨话音淡柔:「那我就去有你的地方。」

曲永韶明白他的意思,闔眼埋首在对方怀中闷闷的说:「所以啊,我就会担心你这样……」

「不必担心。我觉得这样很好,这是我自己的意志,我的心,我想这么做。哥哥如果能接受,对我来说就是最好、最幸福的事。万一不能接受也没关係,我不会伤害你,也不勉强你,不接受这样的我,也是我自己的事,如果接受了,那就是我们的事。」

曲永韶难得听他说这么多心里话,一时百感交集:「你真的想了好多啊。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让你一个人很苦恼吧?」

丁寒墨发出沉厚又温柔的一声笑:「不会苦恼,只要是和哥哥你有关的事,再多都甘之如飴。」

不过丁寒墨还是有点不高兴,他希望曲永韶能自在快乐,就连自己也不该令曲永韶操心或烦恼,那个叫徐絳昕的傢伙怎能如此恣意妄为令他哥哥伤脑筋?但他不能贸然教训对方,以免招来更多麻烦,害了曲永韶就不好了,这么一想也只能再忍耐么?

「哥哥。」

「嗯?」

「我可以杀了徐絳昕么?」

曲永韶吓了跳:「不要,这么做你会惹祸上身,会被很多所谓的正道围勦。」

「但是我很厉害啊。要不,吃了他?或把他餵给其他东西吃,那样也死无对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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