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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还流这么多骚水?(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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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宁明白一定不是好东西,她猛地咳嗽,干呕的满脸眼泪,也没能把吞到肚子里的药丸吐出来。

她顿时心如死灰,从袖内掏出手帕擦干净了眼泪,捋了捋鬓边发丝,端正坐好,就算死也要死得体面一点。

望着面前的男人,她懊悔自己没拿一件防身武器,不然也可奋力一博。

李偃见她不再扎挣,默默闭上眼睛,平复心中怒火,不能再失控。

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雨势愈发大了,噼里啪啦的像是要把马车砸出个窟窿。

赵锦宁耳边全是咚咚雨声,一下一下,敲得她心跟着突突跳,毫无节奏,比风雨还急还响,她浑身瘫软,像是要毒发身亡了。

“这是什么毒?”她变得好奇怪,身子绵软的提不起手指,支撑不住倒在了李偃膝头,连气都喘不匀了。

李偃乜斜她两腮作红的颊,哂笑道:“这可不是毒。”

“那…是什么…”一股说不明的燥意从平静不了的心底不断往外延烧,逐渐要吞噬掉她的理智清明,“我…好不舒服…”

“闺房秘药,”李偃将她曾经的话原原本本的还给她,“快活的东西。”

李偃屈指抚摸她艳若桃李的脸蛋,冷森森的问她:“喜欢吗?”

赵锦宁搭在他双膝的手臂微微颤抖,抓着他衣袍的手蜷了起来,她咬牙忍受着热滚滚窜满全身,心劲儿全都放在了他的手上。

从他指尖传来的凉意带给她一点点慰藉,她甚至想要…这只手再摸摸她其他更为火热的地方…

越这么想,心火越扑不灭。

她感觉私处源源不断流出像葵水一样的东西,腿心黏腻腻的湿成一片。

她还未经人事,初次感受强烈的情欲,赵锦宁有些害怕…这种不受控制的折磨。

她死死咬唇,用痛感来保持几分清醒,“不…好难受…”

“求求你…”她蜷缩成了一团,两腿并合,以为这样夹紧,那东西就不会再流出来。

“求我什么?”

她的手胡乱拽着他的衣衫,“给我解药…”

“想要自己取,”李偃往后仰了仰身体,倚靠着软枕,收回了手。

赵锦宁并没体会出他口中的解药是何意思,喘息着问:“解药…在哪儿?”

“你掌下,”李偃长长吐出一口闷气。

掌下赵锦宁垂眼看,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将手放在了他两腿间,手心清晰的感受到几层衣料下那火热硬挺的轮廓。

这个位置是男人的他果真不是太监。

她先惊后羞,手像是被他藏在衣裳底下那根东西灼了,忙忙移开。

李偃觑着她,“夫妻敦伦,阴阳交合,嬷嬷应当教过你吧?”

将要出嫁,嬷嬷自是告知过她,她也看过哪个小册子上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

赵锦宁意乱如麻,难道要她在这儿,马车上,同他行夫妻之礼吗

她感到荒唐又屈辱,又羞又忿的看着他,咬的下唇发了白,才挤出一句:“我不想。”

他唇边浮出一丝阴冷的笑容,轻蔑道:“好,你情我愿的事儿,没人会强迫你。”

话说完,他阖上了双目,对她置之不理。

不强迫…还给她喂药?

皮肉底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她的骨头,又麻又痒,折磨的她压抑不住强烈的渴望。

她好难受,难受到恨不得杀了他!

但杀他前,更想的还是他能用那只微凉的掌心抚慰她燥热不堪的身体。

对于想要的东西,赵锦宁从不纠结,更何况是现在身不由己的情况。

赵锦宁颤巍巍的去碰他的手,“帮帮我…”

“你倒是说说想让我怎么帮?”他霍地一下睁开发黑的眼,饶有趣味的睥睨着她满面春情。

她知道,这是他的恶趣味,他就是想看她羞辱难堪的模样。

她偏不随他的愿!

他给她下药,该可耻的人应该是他。

赵锦宁拉着他的手,贴到脸上,猫儿似的蹭了蹭,大大方方的要求:“我不会…知行哥哥…你帮帮我。”

他面色仍是冷的,只那双眼睛阒暗,里面夹杂着沉沉浮浮的欲,“衣裳脱了。”

她在无法躲避的目光下,抬手去解开纽扣,可手抖的厉害,半天都没解开一颗,她拉着他的手放到领口,让他的指触在滚烫肌肤上,“知行…”

李偃滚了滚喉结,掐着她的腰肢拖到自己腿上。

两人离得极近,她侧坐着倚靠在他臂弯里,嗅到他身上冷冽清爽的气味,闻起来分外舒服,忍不住的靠近又靠近,扭着柔软身子整个趴到他胸膛上,贴着又凉又滑的衣袍,得到片刻喘息。

想必是很难受了,圆鼓鼓地胸脯在他胸前磨来磨去,却总也寻不到章法。

李偃并不着急,慢斯条理的去解她衫子上扣子,像剥橘子似的,细致又耐心的一瓣一瓣掰开,少女的清馨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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