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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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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更少,只有两家,顾朝朗一一找去,在最偏僻那家终于找到了顾健仁。

此时天色已晚,铺子里没几个人,顾朝朗也不急,在巷子里等着,一直等到日暮时分,那铺子要关门了,顾健仁才喝得半醉,从里头摇摇晃晃地出来。

酒铺位置虽然有些偏僻,周围也有许多人家,顾朝朗很有耐心地跟在他后面,一直走到镇子外头。

见四下无人,顾朝朗猛地上前用麻袋套了他的头,虽说看见也无妨,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顾朝朗一圈打在他脸上把他打倒在地,随后拖到路边的地里,毫不留情的拳脚相加。

他下手虽重但是极有分寸,打得都是胳膊、大腿内侧这些地方,疼痛非常但是不会受伤。

顾健仁先是大喊大叫,随后声音慢慢弱下来,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这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多少有些经验,看那人闷不吭声,应该就是想给他个教训,不会受多重的伤,他也反抗不过。

他甚至还抽空想了一下自己最近得罪过谁,估摸着就是顾朝朗,也不敢叫出名字,害怕被打得更重,只哀嚎了几声。

顾朝朗见状渐渐停手,冷眼看着面前这人,若是他敢掀开麻袋就再打一顿。

顾健仁蜷缩在地上,见顾朝朗停下动作,他也不敢动,头上套着的麻袋也不敢拿下来,紧紧地缩在一起。

顾朝朗眉眼间的怒气渐消,慢慢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定,见那依旧没有动作,才慢慢转身离开。

顾朝朗到家时已是夜深,时乐还没歇下,听到外头的动静快速跑过来给他开门。

牵着他的手回到屋里,拨了拨灯芯,上下打量顾朝朗有没有受伤,前前后后看了一圈才放下心来。

顾朝朗任由他看,等时乐看完一圈转过来才低声道:“我什么事都没有,他不敢反抗。”

时乐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有,只推着他去洗漱,灶房汤瓶里的水还热着,时乐拎到屋里的浴桶旁,又指挥顾朝朗自己去拎凉水,他则去箱子里拿了顾朝朗的里衣。

平日里两人都是分开洗漱的,夜里熄了灯也看不清,时乐还是第一次看顾朝朗脱衣后的样子。

此时顾朝朗只穿着一条亵裤,古铜色的肌肤,身材修长匀称,肌肉线条分明,尤其是双臂和前胸,紧实有力。

时乐忍着羞意上下看了两眼,没看到什么受伤的痕迹,才将手里的里衣塞给顾朝朗,一下跑到床榻上躺下。

顾朝朗不免喉头一紧,瞳孔缩了缩,他迅速洗漱完,把浴桶收拾干净,一下吹灭油灯,也躺倒床上。

最近忙活着种麦,两人已经好几日没有亲近了,又是新婚不久,当下顾朝朗更是忍耐不住,加上时乐今日多有配合,两人硬是闹腾了许久才歇下。

时乐从忍着羞意配合,到最后恨不得踹他两脚,昏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顾朝朗这几日再也别想了,幸好明日不忙……

时乐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身侧的床榻也是凉意,顾朝朗应该起来许久了。

时乐起来洗漱完也不见顾朝朗,又去后院看了也不在,只家里的竹篓少了一个,应该是上山砍柴了。

好不容易能歇一日,时乐又回屋里拿了针线,坐在檐下绣帕子。

他还有些困意,手上动作也慢,还没绣好一半顾朝朗已经背着柴火回来了。

顾朝朗刚放下柴火就道:“今早我在山上瞧见一个蜂窝,只手上没有趁手的工具,下午再去一趟把它弄回来。”

时乐眨了眨眼睛,蜂窝,那不就是有蜂蛹和蜂蜜,这两样都好吃呢。

他不由开口:“我也想跟你去,上回去山上捡栗子,我还看见一棵桂花树,应该就是这一阵开花,顺便摘些花回来做桂花蜜,还能做桂花糕。”

顾朝朗沉吟了一下道:“那我摘蜂窝的时候你离我远些,小心被蛰到。”

时乐高兴地应了,和顾朝朗一起把竹篓里的柴火收出来,兴高采烈地回屋做饭。

饭后,顾朝朗用麻绳扎紧衣袖、裤脚,换上一双棉鞋,去后院拿出镐锄,大竹篮,又准备了一个装蜂巢的木桶,几个麻袋和今早砍柴的砍刀。

时乐则回屋里拿出之前做衣裳剩下的一块麻布,将其围一圈固定在草帽上,缝好的草帽只前方留下一个缝隙,方便看清东西。

他缝的有些随意,只粗粗上了几针,这样过后还能拆下来做其他的。

缝好草帽,时乐招呼顾朝朗过来试了试,麻布够长,戴着能遮到肩膀下方,这样也能避免被蛰到脸和脖子。

两人收拾好东西,关上院门上了后山。

那个蜂巢在接近山顶的一块大石头下面的缝隙里,顾朝朗今早砍柴恰好从那前面经过,他本来没有注意到,是听到了蜜蜂“嗡嗡嗡”的声音,才在四处寻找。

那个地方不算隐蔽,顾朝朗一下就找到了,他有些意外,按理说,这么明显的蜂巢应该早就被村里人发现了,哪里能留到现在,不过这个念头也就在心里闪了一下,后来就是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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