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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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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拿反了,痒……”

却没能躲开。

蔺岐的手压在肩上,制住了她的动作,使她无处可避。

“并未。”他语气冷淡地落下两字,又用那羽毛扫起来。

头一字落下,奚昭只光顾着躲痒了,忍不住发笑,根本没辨出他写的是什么。

墨点子洒得满纸都是,就是拼不出个字形。

到最后她索性将纸丢在旁边,再往桌上一趴,话里还隐压着笑声。

“没法儿写。”

蔺岐取一张纸覆在上面,与她轻声道:“昭昭……再写一字,好么?”

奚昭点头,又支起身。

但这次更为不对劲。

那羽毛尖开始落得时轻时重,偶尔扫过肩胛骨,便会停留一阵,似在打着旋儿。有时有扫过腰际,恰似摩挲轻抚。

握笔的手渐抖,洒下点点墨滴。

待落下四五滴墨后,奚昭偏过头仰颈看他。

笔和羽毛不知是何时放下的,蔺岐俯身落下吻。奚昭抬手圈住他的颈,他便就势将她抱起,转而坐在旁边椅上。

挨近的瞬间,他又感受到了太崖的气息。

是那血。

本该是淡香,但此时闻来,却比何物都叫人厌恨。

无论如何拥着她,如何吻她,那股气息都始终萦绕鼻尖,没法挥散。

仿佛一堵墙横亘在他二人之间,使他心底的那点渴欲更为躁动。

想要压下那气息。

更想要代替那微乎其微的存在。

“昭昭……”

蔺岐轻抚着她的后颈,仅看面容,未有多大变化。

只是呼吸已乱得厉害,吐息也灼烫。

“这几日寨子可有外人来过?”

奚昭这会儿已将太崖,还有与他说过的话俱都抛之脑后,想也没想就摇头。

蔺岐的手稍顿。

他垂下眼帘,将情绪掩得干净。

“无人来过便好。”他道,指腹已移至衣摆边沿。

“等会儿。”奚昭呼吸已急促些许,但她还惦记着方才的事,说,“先前我用的是羽毛柄,你拿了羽毛尖,不公平。”

蔺岐哑着声问:“那应如何?”

“我要再写一回,也和你一样。”奚昭说着,顺手拿过了桌上的羽毛。

“要写在何处?”

奚昭撑着他的肩,往后退了点儿。

她视线一落,手也跟着往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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