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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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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儿,他说让她放心,她是陈建民的情妇,他再没有分寸再丧失理智也不会去动她。

可黄瑛盈只是冷笑,这个男人,同床共枕这么些年,怎么就还是一点都不了解自己呢,自己究竟在乎的是什么,他怎么就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她慢慢冷淡下来,生活变成一种修行,王浩男以为她是又一次地妥协了,男人总是这样,以为女人不闹不折腾就是没事了。

等到第二年的开春,总算被她找到机会,那天,陈建民半夜有事,说是喝醉了酒让王浩男去接,王浩男不在家,大哥大也关机了,陈建民的电话打到家里的座机上,黄瑛盈冷笑,她同电话那头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说,“陈总你等会儿,王浩男马上过来。”

王浩男当然没有去,去得是她,黄瑛盈,她为了报复,什么都豁出去了,乍暖还寒的时节,只穿了一件薄裙。

她被陈建民放倒的时候,心里除了报复的快感,却也百味陈杂,原来背叛的滋味儿是这样的,并不开心,连一丝愉悦都无,沉甸甸的不知什么东西压在心上,让她喘不上气来。

,他们勾搭成奸,时不时的幽会,偷情,将一切礼义廉耻,世俗道德都统统抛在脑后。

求不得的爱情(六)……

陈高鹏从老宅搬出去那天, 阵仗颇为大,他肝癌本来已经控制住,医生也说了, 要是保养得当, 还能有个年的寿命。

可是冬雪一落, 不知怎么了,陈高鹏的病情急速恶化, 很快有了扩散的势头, 医生建议开刀手术,陈高鹏皱着眉头拒绝,他已经遭过一次罪, 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从医院回到家里, 蒋建志颇有些忧心忡忡,他同陈高鹏早就情同兄弟,但凡陈高鹏有任何不适, 他总是感觉心焦如焚。

陈高鹏沐浴更衣, 还是照规矩在腊月里请来了风水师傅,风水师傅绕着宅子走了一圈,脸色又青又紫,叹着气让陈高鹏尽快搬离。

“后窗户那块儿阴气太重,落水横死,阴魂不散,整个老宅的风水都被断了根儿了, 赶紧走吧。”

到底是大事, 蒋建志连眼都不敢抬,只能唯唯诺诺地站在陈高鹏的身边听候吩咐,陈高鹏到底多年摸爬滚打, 多难的决定,在他这儿,也只是一愣神的功夫。

“行,师傅给我选个黄道吉日,再给我其他几处宅子相上两眼定个新住处,我这就搬。”

蒋建志引了风水师傅离开,光是陈高鹏自己手上置办下来的宅子地基高低楼就不下五十处,更不要说其他祖上传下来的,要从这些个地方选个住处出来,说实话,即便不看风水,也不是个简单活儿。

陈高鹏给了风水师傅七天的时间,蒋建志将人送到家,就先行离开了,陈建民和陈建词完全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不管住在哪儿,都不会出了西宁市,他们开个车,最多也就一个来小时的事儿,是以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第二天下午一点多的光景,陈拓带着杨妮儿,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没开车,两个人像是寻常拜访的普通人一般,敲开了风水师傅家的门。

都说“大隐隐于市”,风水师傅笃信这一点,家安在了西宁市闹市区的“菜花泾菜场”边,一栋二十多年历史的筒子楼,还是七十年代的建筑风格,圆形的三层楼房,没有阳台,连窗台都没有,灰白色的外立面,已经因为年代久远,露出了里面黄褐色的墙皮。

每层楼都有五间房,沿着走廊一间间铺展开,一户人家一间房,二十来个平方米,拿个花布隔开,里头放张床,外头一个简易沙发,对面搁个茶几上面摆个黑白电视机,做饭在一楼,水泥平台上面,一家一个煤气炉,做完了把煤气炉拎回自己家,下回想做了,再拎下去。

陈拓和杨妮儿到的时候,风水师傅正在看电视,黑白电视机里在唱越剧,咿咿呀呀的,电视质量不好,看一会儿就变成雪花点,风水师傅站起来骂通娘,抬手拍几下,就又能接着看一会儿。

杨妮儿在前面敲门,陈拓站在走廊的栏杆处,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之前发生的事儿,突然变成一件讳莫如深的忌讳,谁都不肯提,权当做一场笑话,可他们两个心里都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笑话,根本就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许多个午夜梦回,睁开眼睛,第一个想起来的人会是谁,答案显而易见,可谁都不肯承认,也不会提起。

风水师傅打开门,眼睛在杨妮儿和陈拓之间来回荡了荡,后退几步,将他们让进了屋。

杨妮儿熟门熟路地找了茶叶罐,热水瓶摆在墙角边,拿手一提,轻轻巧巧的,是那种干透了的轻巧,也不知道这个风水师傅一个独身老头子,这一天天的日子是怎么过过来的。

风水师傅看了看杨妮儿,点点楼下,示意她去楼下烧水,杨妮儿求之不得,正巧寻不到借口避出去。

杨妮儿提着热水瓶下楼去,还不忘记帮他们掩了门,风水师傅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冲着陈拓夸了句。

“姑娘还算是有点眼力界。”

陈拓坐了风水师傅的下手,有些话,就在嗓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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