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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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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水雾缭绕,水面平息,本该在院中养病的人,此刻正在浴桶中熟睡。

长发挽起,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她靠着边缘熟睡,露出肩颈和锁骨,雪白线条起伏圆润,隐匿在晃动的水色中,依稀可见丰润的身躯。

谢远岫挽起衣袖伸进水中,在水面晃了晃,随后毫无负担地伸进,他托着乳房边缘,抓住整团乳揉搓起来。

柳湘盈这些日子胖了点,却是刚刚正好,丰盈柔软,腰肢灵活,奶子也比原先更大了,被插的时候晃得人口干舌燥。

谢远岫五指张开,同时揉着两颗奶头,指尖围着乳晕打转,柳湘盈面色潮红,不自觉挺腰,将乳房填满整个掌心。

她醒来时,第一眼就是被一手包住的乳房。

白嫩的乳房从指缝中溢出,见她醒了依旧不满足,用力地揉捏着。

柳湘盈面色潮红地咬住下唇,她能感受到乳房被抓揉的舒爽,即使看不见,也知道奶头已经发骚,硬挺挺地戳在谢远岫掌心,被略带薄茧的手心用力搓过,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两人本就刚刚经历情事,浴桶是新加的水,原来的水中含着精液和淫水,再换已经来不及了,她便推谢远岫先去陪娄氏,自个儿告病缺席。

见谢远岫面色没有异样,柳湘盈便放心地享受起来。

她松开牙关,动情呻吟。

许是埋怨女人的无情,在最爽的时刻谢远岫收手,静静地看着柳湘盈迷茫睁眼,水色旖旎,饱含欲望。

谢远岫目光幽深,柳湘盈眨了眨眼睛,想到了什么,凑到谢远岫颈侧,轻声问:“三哥,娘睡下了吗?”

谢远岫嗯了一声。

柳湘盈含住他的唇角吸咬,直把那片肌肤含得和自己嘴唇一样的红肿才放开。

笑起来嘴角带着微微胀痛,谢远岫眼中却有什么消解了,他摸摸她发顶,抱着人出来。

水弄湿了两个人的衣裳,夏夜闷热,柳湘盈倒不觉得冷。

谢远岫帮柳湘盈穿衣,她抚摸谢远岫眼下青黑,说:“三哥这段日子消瘦不少,镇国公府的案子很难办吗?”

别人避之不及的话题,她聊得自如。

小衣在背后打了个结,谢远岫左右打量,满意了才说:“是镇国公府的人动的手。”

柳湘盈敏锐觉察到谢远岫没有指名道姓,而会谋害小公子的,只能是镇国公府的大人物,甚至是至亲至爱。

柳湘盈沉默下来,直到谢远岫问是不是害怕,柳湘盈摇摇头,“只是不明白。”

“小公子可怜,被身边人迫害。如果父母亲缘都不可信,那又能信什么呢。”

“不信任天经地义,”谢远岫淡声道,“只是大多数人会被血缘感情所蒙蔽,感情没法用时间衡量,夫妻反目,兄弟阋墙的事情比比皆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柳湘盈静静听着,感觉半边身子有些发僵,她一向不在这里过夜,做完那档子事两人便分开。

她准备起身,屁股刚起来点就被攥着手腕坐下,面对着双腿分开。

“弟妹急着回去?”

自然是的,第二天人多眼杂,被发现了十分麻烦。可臀瓣下的温度显然不这么说。

谢远岫穿戴整齐,忽略胸口的大片湿润,正人君子得很。

柳湘盈心中觉得讽刺,而后分外柔顺握着他的手,贴在脸侧,问:“三哥见过很多吧?”

谢远岫眼睫微垂,感受到痒意,柳湘盈猫儿似的轻轻蹭过他掌心。

“反目成仇,龙虎相斗,”柳湘盈接着道,“兄弟阋墙,兄承弟妻,怪不得原来是见多了所以并不在意。”

她语调轻柔,温热的呼吸划过手腕,盈满掌心,唇瓣轻轻蹭过,无辜纯良,眼神却仿佛有勾子,勾得人上瘾,沉溺。

谢远岫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耳垂,“见得多了,弟妹说得这点不算什么。”

谢远岫突然扬起,伏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远宵还活着,三哥就射进去,都是谢家的子孙,弟妹生谁的都一样。”

柳湘盈呼吸一窒,想象不到谢远岫能说出这种话。她微恼地盯着谢远岫,阴穴却开始流水。

两人厮混了大半天,不用手指扩张,腿打开肉穴就微微张开,阴蒂肉嘟嘟地弹出来,水光淋漓的,在谢远岫的目光中挺立湿润。

柳湘盈想要并腿,谢远岫夹住已经硬挺的阴蒂,“一句话就湿成这样,弟妹还没被干够?”

柳湘盈被摸热,穴水流出。

“扬州原先有个知府,喜好美人金银。他有个别院,院中女子众多,都赤条条的不着寸缕。”

谢远岫掰开阴唇,指尖摸着颤抖的小口,指节弯曲深深浅浅地抠着,感受腿上的娇躯渐渐紧绷。

谢远岫接着道:“她们都跟弟妹现在一样,穴里发水,奶头挺着,乳晕都被人含大了几分。”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穴里的动作停下,柳湘盈止住呻吟,眼含羞愤,她听见谢远岫问:“知府只有一人,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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