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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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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雨絲打在她額前的細細劉海上,在雪白身體上泛著瑩瑩光點,嬌柔的花穴被淩虐的嫣紅不堪,隨著他激烈進出的動作飛濺出晶瑩蜜液和男人一次次激射後的白液。

持續不斷的肉體撞擊拍打聲混合著激情的喘息呻吟聲讓躲在一邊的挽燈緊緊咬牙,顫抖著手,伸進自己衣服下擺,冰冷潮濕的指頭緩緩挪向水蜜氾濫的花穴……

幻想著,是他。

屈辱的淚水滴下,挽燈額頭燒紅,弱弱靠在冰冷的陽臺邊,狠狠在濕潤腿間揉捏。

她為什麽要如此卑賤,像泥土一樣,竟然只剩下了幻想的齷齪權利?

嫉妒如同毒蛇,張開劇毒獠牙,刺入心底。

又是一年的春天,星光點點,挽香被華雍蒙著眼睛,跌跌撞撞的走進庭院。

寧華雍鬆手,挽香眼前出現了一片泛著嫣紅柔光的巨大玫瑰花海,和點著美麗花朵和銀色糖珠的三層蛋糕。

“這是──”驚喜點亮了柔雅黑眸,挽香又開心又迷惑的看向笑吟吟的丈夫。

“過節。”華雍勾唇,拉著她的手坐在桌邊,一使勁,就把她柔軟的身子牢牢抱在膝蓋上。

過節?挽香板著指頭,怎麽想也想不出來今兒個究竟是什麽節。

“i love you, too,這是洋人的訴請方式,今天我和你過的節,叫做結婚紀念日。”

寧華雍輕笑,拽著挽香的手腕輕輕咬著她的指尖,害她滿臉泛紅,手都不知道擱在那裡好。

“這種日子,就是要互相表白。我愛你,來,回我一句?”

“……不要,好丟人。我還是習慣──‘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這種表白。”挽香死活不接受如此赤裸裸的西洋式熱烈,堅持使用委婉古詞。

“這未免太含蓄了……何況,我哪有不知?”他不滿意。

“你都知道了還要我說什麽!”挽香急了,卻被牢牢摟著,一個又一個含著笑意的溫柔吮吻,貪心的在她唇上溫暖吮啄。

“哪,知道了,不代表我聽夠了,繼續說呀。”

“彼、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不錯,還有麽?”

“但願暫成人繾綣,不妨常任月朦朧。”

“還有呢?”

被他沒完沒了的撒嬌纏鬧給弄煩了,挽香佯怒著擺脫開他修長的手臂摟抱,惡狠狠的在寧華雍耳邊冷笑,“還有────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你罵我?壞丫頭!”

華雍伸出長指笑著擰住玉娃娃的臉蛋,疼的她哀哀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甜甜嬌唇討饒的印上他的優美笑唇,他向後仰著身子接過她靠過來的柔軟馨香。月色冰清,楝花飄砌,蔌蔌清香細,江山廓落,煙蕩日薄。

我愛你,挽香。

他喃喃的閉上眼,“明年這時候就不許再害羞,一定要好好回答我,嗯?”

嗯。

她羞紅了臉,乖乖點頭,捧著他美豔的容顏,認真的親下去。

哪裡知道,再也等不到明年這時。

上海洋房裡兩情纏惓,挽燈卻一個人歪在黃包車裡,任由車夫揮汗如雨的將她拉去一個又一個商廈。

她雖然還住在寧華雍和挽香的洋房,卻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呆在巨大的房子裡。

寧華雍沒有趕她,自己卻帶著挽香住到另外一處臨江洋房去了,今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她不能去湊無趣。

無聊的買了一大堆東西,挽燈吩咐車夫停在巷子口,自己婷婷的走向霓虹暗巷中的西洋水粉鋪子。

“嘿嘿!”

淫邪的哼笑帶著男人下流喘息和女人驚慌尖叫聲劃破空氣,挽燈轉頭,發現暗巷一角堵著一個濃妝豔抹的歌女,還有一個矮小的男人,瘋狂撕扯這女人的衣服。

“住手!”

挽燈厲喝,男人在女人身上亂拱的動作倏地停下來,緩緩轉過頭,吐出一串嘰嘰呱呱的語言。

日本人!?挽燈看著那女人衣冠不整,淚痕斑斑的模樣不禁怒火中燒,緊緊握著拳頭沖至前來憤而怒吼,“王八羔子!誰讓你欺負女人的!”

男人又是一串嘰裡咕嚕的破口大駡,挽燈毫不留情的還回去。

兩人雖然都聽不懂對方的語言,卻互相吠得非常起勁。

兀然,一聲清冷男嗓低笑傳來,挽燈扭頭,發現在更深的陰影裡面,緩緩走出來一個俊麗到近乎妖豔的男人。

他輪廓比一般人深刻,頭髮在光線下生出一種柔軟的茶色,紅唇妖冷,長街長,煙花繁,他垂著長長的睫毛,雙手帶著一雙纖塵不染的白手套。

“相源次郎,放開那個女人。”

他用日語對矮小的日本男人冷淡開口,“強暴來的女人沒有意思。”

相源次郎罵罵咧咧的直起身子提好褲子,呸的一聲在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俊美的男人背脊有一種屬於軍人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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