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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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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都在抗拒宫廷。

不只是不想嫁给皇帝,更是不想被锁进囚笼。

至于不经意间想起载濓,蕴珊眸子又是一黯。

只这一瞬,载淳猛然想起当时自己假冒载濓时她的急怒样子,刚刚转晴的心情倏而转阴。不过他好歹心里还念着她,记得先将太监宫女们都斥退出去,才冷冷道:“还是说,你进宫前,心里有载濓。”

“臣妾不敢欺君,也不愿欺君。”蕴珊知道瞒不过他,与其撒谎徒劳进一步激怒他,不如坦诚交代,便道:“有过,但他死了。”

载淳凝眉。载濓自然没有真的死,否则以他的宗室身份,必有死讯传来。

蕴珊道:“自从臣妾进宫,在臣妾心里,他便死了。他一心要给皇上做忠心奴才。既然不敢违抗圣旨来娶臣妾,在臣妾心里,他便死了。”

载淳冷笑道:“哼,朕借他十个胆子,谅他也不敢起别的心思!”

虽然从蕴珊口中证实了载濓的事,载淳心里疙疙瘩瘩有些不悦,但一想到载濓多么怕他,并已失了蕴珊的欢心,他心底又涌起一点点胜利的喜悦,像是看到了许多希望似地,说道:“既然他‘死了’,那朕也就不再同你计较,从今后你只许想着我。”

蕴珊谢恩遵旨。

他转怒为喜,倒也很快。他仿佛真的相信自己那道圣旨是万能的。

见他这般纯真,蕴珊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他是天子啊,眼看着便快要亲政的人。难道前朝应付大臣,他也这般心思简单么?若真如此,国事岂不……

载淳得了蕴珊一句“遵旨”,便当做是她真心的许诺。既然两人和好,少不得便要求欢。蕴珊知道万万不能再得罪他,自是迎合。

十九岁的她,身段已是丰盈美丽。昨夜大婚于载淳而言乃是开胃,勾起了他无尽的馋虫,只想索求更多。一旦感受到她的迎合,便越发勇猛冲刺。

他的唇将她全身细细密密吻遍,凡是发现能吻得她浑身打颤的地方,他都暗暗记在心里,着意关照那里。他的分身在她体内左钻,右钻,打着圈儿碾磨,好像要把她花径到处都染上自己的痕迹,好将她整个人标记为他的。

起初还是昨天的姿势,后来他像是无师自通,被欲望驱使着,自己找到了新花样:他跪在她面前,将她修长的腿架在肩上,将她半提起来挺弄,好入得更深,像是要直接进到她心里。每一下推进,都激荡得她闷闷的一声哼——她咬着唇,无论如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这时他偏要用唇舌撬开她的唇,那婉转的声响便从她喉中逸出,如黄鹂出谷。

“蕴珊,你真美,叫声也美。”他笑。

蕴珊羞得不能答话,却又偏偏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她比起昨夜,身体更习惯他的入侵。因他百般怜爱,她慢慢能从中品出更多趣味。她仍是蹙眉闭着眸子不肯看他,但她得趣的神情,便是对他最好的鞭策。

就寝,仍是皇帝先睡着,睡着时仍抓着她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

蕴珊听着他深沉的呼吸,想来想去,没有把手抽回。

今日皇帝提起载濓,于她而言是一种示警。

既然明知载濓不值得,既然明知嫁进宫是为了家族,那她便该将从前心事都撇得干净些,不可再在皇帝或是其他什么人面前流露一丝一毫。

既来之,则安之。

一想到往后那漫长无际的宫廷生活,她给自己立了志:要真个按阿玛嘱咐的那样,辅佐皇帝做个明君,做个力挽狂澜的中兴之主。

她不能白白被关进笼子里……

至于情爱,因旧伤未愈,她一时不敢相信皇帝对她到底是真的动了真心——或许他不过是少年心性一时兴起。

但她没有别的选择。宫里只有这一个男人。只有这一个她可以与之成双的男人。她只能与他试试看。

第二日清晨醒来,见皇帝先醒了,正侧倚在床头支着胳膊盯着她看。蕴珊忙要起身请安,发现一手还与他交握在一起,下意识地轻轻挣,被他笑着紧紧握住。

“原以为你又要趁我睡着,将我推远,结果醒来看见——”他晃一晃两人十指紧扣的手。

蕴珊含羞,不作解释,只微笑说道:“臣妾恭请皇上晨安。”

她这副娇柔样子,他喜欢极了,低头去亲她嫣红的唇,亲着亲着,便整个身子都慢慢覆了上去,手也探进她寝衣,把玩她胸前的柔软。

他的手待要往密林深处去,蕴珊连忙阻拦道:“皇上今日要上朝的。”

载淳手不停,嘴里也一边吻她一边说道:“我就要一回,就一回。你摸一摸,‘它’都起来了,你不疼它,它是不消停的。你难道让它就这么站着?在龙袍下面凸出来,叫列为臣工看出形状?”他知道她不懂,故意说来糊弄她。

蕴珊果然被他骗住,红脸道:“可是时间不够,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要……”

载淳笑道:“晚上是我贪玩,所以同你玩得久,要快也有快的玩法,就看你肯不肯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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