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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再加上作痛的性器,会不知所措是理所当然的。
“叫我名字呀,快点。”
大小姐又开始催了,一边催还一边捏他喉结,她用的力气有点大的,皮肤上都显出了月牙形的掐痕,但闻昼一声没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点都不痛。
宋早早松开手,转而捧住闻昼的脸仔细端详:“喂,你……”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闻昼也许并不是不痛,他只是不说,沉默地承受了,不管是勒他脖子还是绑他的鸡巴。他对于疼痛的忍受力很高,不代表不疼。
啊,不会真的坏掉了吧?
宋早早赶紧直起身把蝴蝶结解开,看起来真的好严重,粉色的龟头胀大了一圈还要多,鸡巴摸起来热乎乎的还在颤动,顶端流出来的水把丝袜弄得湿哒哒的,一副明显受了折磨好可怜的样子。
她不可思议地问:“不舒服你不会开口说吗?要是坏掉了怎么办呀?”
闻昼的声音哑得厉害,他问宋早早:“这算是原谅吗?”
宋早早无语极了,她把手里的袜子往闻昼脸上丢,闻昼能看出来她在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离开了他,不再摸他也不再看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这么快就失去兴趣了吗?
身体永远比大脑更诚实,闻昼抓住了宋早早一只手,艰涩地叫她名字:“……早早。”
宋早早被他叫得激灵一下,也没那么生气了:“你干嘛不说话啊,坏掉了我可不负责的。”
“我……不知道。”闻昼语气迟疑,表情显得有些茫然,“……该是什么样。”
他连自慰都没有过,到底是疼还是爽又或者是别的感觉,他不知要怎样分辨,她赐予的疼痛又处于忍耐范围内,闻昼自然不会开口说我觉得不舒服或是疼,你快停下。
他先弄疼她的,也是自己亲口应允让她报复回来的。
——但他忘了自己对疼痛超乎寻常的忍受力,连子弹穿透皮肉都能冷静继续执行任务的人,当然不会张嘴喊疼。
宋早早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震惊极了:“你,你自己都没有弄过吗?”
闻昼摇头。
宋早早惊讶到无复以加,二十七岁的男人没有自慰过,真的假的?
下午他要求她亲他还有说处对象时,身上的侵略性跟危险性毫不掩饰,可闻昼的表现不像说谎,宋早早哪里想得到他纯情到这个地步,完完全全就是一张白纸嘛!
这下大小姐气不起来了,她搂住闻昼的脖子问他:“你这也不会,那也不懂,难道等我伺候你吗?”
闻昼又摇头。
他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这点生理知识还是懂的,他只是自己没有体验过,不知道是怎么一种感觉,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她舒服,他从来没学过这些。
“那你好好学吧,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已经知道要怎么照顾我了。”
她娇滴滴的,颐指气使地命令他去学习怎么照顾她,闻昼默默点了点头,目光停驻在她的红唇上,他很想亲。
宋早早看出他的渴望,正准备给他点甜头尝,闻昼忽地身体紧绷,整个人散发出猛兽般的气息,将宋早早抱在怀中,盯向房门。
过来半分钟,宋荣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比预期中更快结束工作,回家看见女儿房间门缝透着光,便过来敲门问她睡没睡,饿不饿,要不要吃宵夜。
被闻昼抱住的宋早早几乎听不见他的呼吸声,她很惊奇地探探男人的鼻息,回答道:“我想吃面。”
她从闻昼怀里出去,侧耳听到外面脚步声渐远,很不客气地撵人:“快走吧,我这可没有你睡的地方。”
没过两秒又改了想法:“算了,还是别走了,你睡那。”
大小姐指了指阳台处的躺椅。
家里有人出去,爸爸很可能会察觉,宋早早目前还不想让宋荣鹤知道她跟闻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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