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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当名医 第3节(2 / 3)

的小黄也累了,这小家伙自从跟着他,就没敞开肚皮吃饱饭,今天还跟着他出来忙活,体力消耗不少,这会累得吐着舌头。

感受到铲屎官的摸头杀,小黄欢快地一扫疲惫,蹭着他的腿,“汪~汪~”地高兴喊着。

许黟带着书卷气的青涩脸庞露出一抹少年老成的笑:“小黄,咱回家咯。”

“汪汪!”

许黟一挑眉:“小黄。”

“汪汪汪!”

“小黄。”

“汪!汪?”

看来是认得它的名字,不愧是他的狗,就是聪明。

下了山,太阳悬挂正中,许黟估摸着应该是在午时。他先来到山脚下的寺庙,早上接待他的小沙弥还记得他,温和地过来跟他打招呼。

讨了水喝,许黟问现在具体是什么时辰了。

小沙弥看了看天色,道:“已经午时了,施主可是要回去了?”

许黟点头:“不知回去的牛车停在何处,刚路过寺门外,怎么没有见到可乘坐的牛车。”

小沙弥:“车把式离开一会了,施主若是想要回去还需要再等两刻钟,未时还有一趟,再晚就没有驱车的车把式来依禄山接待香客了。”

说来也是这连着的几座山有几座香火不绝的寺庙在。这些驱车的车把式看到有生意可以做,每天都会过来两趟。

也因此,方便了许黟不少,不用步行十几公里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住在县城繁华是繁华,可离山野太远,过来采药一趟不容易。

这会的依禄山小寺庙安安静静的,大雄宝殿外的敬台上有供奉的香炉,香烟袅袅,静寂无声。

许黟懒洋洋地坐在下方台阶,一只手撑着下颌,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着依偎在他腿边的小黄。

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火味,陷入对未来的沉思。

采药,制药对他来说都不难,比起现代难见一株野生草药,这里的中药材遍地都是。这一趟他就采到二十几种,最多的就是何首乌和乌蔹莓。

两者之间,何首乌更受医馆欢迎,他估算着,今天挖到的就有五六斤,全都制作成熟首乌,也有个二三斤重。

这会的官秤斤重680克,按如今的斤重算,估摸着还要再少一些。

这些都不碍事,他总不会一直靠卖草药改善生活。

“咚——”

钟声响起。

未时到了,许黟告别了小沙弥,背着竹编筐离开寺庙。

寺脚下,车把式驾着木板车在那里等着了。看到有人过来,眼皮子都没撩起来,只喊道:“一人一铜子,交钱上车。”

“老伯,铜子拿好。”许黟掏了钱,稳稳当当地坐上木板车。

再等上一炷香的时间,见日头越来越往西移,要坐牛车的客人寥寥无几,车把式也不再等了。

牛车只坐了两人,许黟不用像早晨那般,将背筐背在身后,放置在身侧,一边的身子靠着,怀里抱着小黄。

同行的人是个二十来岁的郎君,穿着用绸缎做的青竹色长衫,头上戴着牙月色头巾,日光照耀下,若隐若现的有银白色暗纹。

似乎察觉到许黟的视线,郎君微微侧身,对着他行了个悠哉的闲礼。

许黟脑海里有原身的记忆,他不紧不慢地回了礼,两人算是打了招呼。

路途无趣,许黟正好想要多了解了解盐亭县及周边,而这郎君也是无聊,两人就此交谈起来。

交谈中,许黟知晓了这郎君叫邢岳森,家住盐亭县西街二里巷。东贵西富,能住在西街的,一般都是盐亭县的有钱人。

盐亭县盛产丝绢,邢家就是做丝绸买卖生意的,而他如今在读书,想要参加明年的州试。

宋朝对参加科举入仕标准相对宽松,起初是禁止商人子女参加的,后来放松标准,允许商籍子弟参加科举考试。

邢家想要改头换面,就把希望寄托在家族子弟身上。而邢岳森是家里三房嫡出的二少爷,读书天赋还行,就是考了两回都没能考上举人。

宋朝没有秀才这个说法,第一场考试就是州试,也就是解试,考中了就是举人[注2]。

如今邢岳森年过二十三了,明年是他最后一次参加科考。

“我观你谈话举止甚是不错,瞧着不像是普通的农家子,以前可是读过书?”邢岳森见许黟说话不卑不亢,举止有礼,看着就是读书人的样子,不免有些好奇地询问。

许黟没有隐瞒他,把他之前在县里刘夫子的私塾读过五年书的事说给他听。

邢岳森闻言,神色一怔:“是你?”

“嗯?”许黟眼里露出迷茫。

“刘夫子和我们夫子相交不错,他前两天来过我们私塾授课过,说起他有个学生因为家境困难,父母病亡无法再来读书,让同窗那些有机会读书却不珍惜的业精于勤,勉励习之。”

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注3]。

许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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