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可攀的光泽,差点忘了段砚初是混血儿。
“陈予泊,我真的小看你了。”
就这么?听似漫不经心的腔调,陈予泊感觉心跳再一次陷入重而急促的频率,血脉筋络宛若充血那?般,浑身滚烫,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
“……什么?意?思??”
那?种莫名劫后余生的情绪涌上心头,却在这双眼注视下稍微压制了些许。
段砚初笑了声,举起手,晃了晃已经失效的项圈:“这应该算是你第二?次摘下我的项圈,上一次你摘下时我被电到了,这一次我竟然?没事?”
他可以确认了,陈予泊对他的信息素没有任何反应,不仅如此还能够在摘下项圈后使?他的信息素不外?溢。
自己的绝对吸引力对陈予泊是无效的,对陈予泊而言他也毫无吸引力。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很有可能陈予泊会成为?治疗他的关键。
陈予泊见段砚初还有心思?笑,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脸色逐渐阴沉,什么?叫做竟然?没事,拿自己的命在玩吗?
“陈予泊?”段砚初见陈予泊脸上没什么表情,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乍然?,手腕被握住,握上来?的粗糙掌心很热,跟实验室里冷藏的气温形成强烈对比,他一怔。
“你想要我有什么?感觉?”陈予泊握住这只?晃啊晃的手,本来?只?是想抓住让他别晃,却摸到这只?手很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更加心烦意?乱了:“你不知道摘下项圈很危险吗!”
他脑海里不由得浮现那?一天的画面,这人?被闻宴从怀里强制抱走,那?是完全失去意?识的段砚初,而他却没有任何阻拦的理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段砚初被带走。
就是因为?摘下项圈让段砚初失去了意?识。
他见段砚初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跟前,无比庆幸自己的动作比电击启动来?得快,又因为?对方满不在乎的态度而感到愤怒。
却又不明所以自己生出情绪的立场是什么?,说不出的难受和酸涩感伴随着愤懑复杂的裹挟着心情。
“什么?危险,你不是没事吗?”段砚初看着陈予泊,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