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解压,竖着插也不担心食物会脏,除了是一次性产品,简直哪哪都好。
最后一根山药豆糖葫芦卖完,黎秋月骑着小电驴买了最容易到手的海棠山楂红小豆,便慢慢寻摸起同样重要的青丝和玫瑰来。
不要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她是不想从平板上买东西的,黎秋月跟巫钰逗闷子说的话半真半假,她的确不指着从糖葫芦上挣钱,但也不能让自己亏本。
真从平板上采购原材料,一个糖葫芦球球至少得卖两块钱。
黎秋月能做富贵人家的生意,但要是只卖有钱人,那也没什么意思。
玫瑰花瓣还算好找,只要稍稍注意也不会买成月季,倒是青丝一不小心就会买错,毕竟只要是绿色的丝都能这么称呼,比如五仁月饼里的青红丝,甚至头发也可以这么叫。
网上搜索青丝糖葫芦,很多出来的答案也是冬瓜丝,还给出了详细的制作方法:用冬瓜切细晒干煮糖水,然后再晒干就是青丝。
也有少数说糖葫芦的青丝原料是青桔皮或者绿辣椒,做法跟冬瓜丝差不多,但这些其实都只是为了节省成本的平替,糖葫芦里用的青丝,其实是切细加工后的青梅。
黎秋月在市场里没找到青梅丝,想了想平板商城的价钱,果断买回去自己加工——切菜神器已经到了,在上面刮刮就行。
大包小包的挂上小电驴,寒风吹得人手抖身冷,黎秋月看看时间还早,果断转了个弯进了小店,要了一份汪豆腐。
大锅前白汽滚滚,遮挡住女工的脸,黎秋月只听到有人应了一声,好些薄薄的,骰子大小的豆腐片就滚到了小生铁锅里,随着调好的虾子酱油汤滚上几滚勾了芡就冲进了碗中,然后被点了一截猪油。
滚开的豆腐滚开的油,黎秋月用勺子慢慢搅动,不着急也急不来,不知不觉就出了神。
这个菜是她在汪老先生的书里看到的,那问题来了,汪豆腐的叫法是因为上面一层油汪汪才叫出来的俗名,还是因为被汪老先生在书中提到,才固定的这个名字?
黎秋月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答案,好在汪豆腐也到了能入口的热度,她便用勺子舀着吃,问题也随着豆腐被抿碎了咽下去。
管它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呢,好吃就行!
一碗汪豆腐吃的黎秋月额头冒汗,骑着小电驴被寒风呜呜吹的时候也不觉得脸发木了,回家缩手缩脚的暖身子流程也不走,直接进了厨房开火做饭。
今天在路边的摊子上捡漏了三条鳜鱼,虽然不是适合清蒸的八两上下,但四五两左右的鳜鱼熬汤正好。
都不用加什么东西,只要入了油锅稍稍一煎,然后加水和姜片,大火熬上两盏茶,就是汤白肉嫩,要是再往里放点切碎的雪里蕻……
黎秋月尝了一勺,被鲜的眯起了眼睛。
这几条鱼没白活!
鸡腿去了骨,两面在锅中煎到金黄,切成麻将大小,放酱油拌匀;另起油锅,放姜蒜爆香后加鸡肉,等酱汁的颜色在鸡肉上挂住,就全倒进砂锅,放调料米酒冰糖。
三杯鸡讲究一杯油一杯酱一杯酒,最好是整只的童子鸡,但黎秋月不想啃骨头,最后只用了鸡腿,油酱酒的分量也做了适当的增减。
砂锅里的鸡肉全程大火,收汁的时候撒些九层塔——要红色杆子的,绿色的适合做青酱。
点两滴麻油,出锅!
完蛋,还有个素菜!
三杯鸡都进盘子了,再倒锅里保温不合适,黎秋月打开冰箱上下扫了一眼,把刚到半小时的茭白拿了出来。
上好的锡无茭白,她预备着晚上当夜宵的,现在只能先顶一顶了。
锅里倒油先不点火,等到茭白全都成了滚刀块,一股脑的进锅后再开大火,一边翻炒一边倒酱油调味,等茭白中的水分炒出来,就盖上锅盖转小火焖一焖。
这道菜是纯粹的快手菜,从下锅到出锅总共也不会超过三分钟,就是极其容易烧焦,好在黎秋月也是个中老手,没有出现这种惨烈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