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娶了去呢!好歹一个是我朋友一个是哥哥,肥水怎么能流外人田!”秦曦气愤填膺道。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不过是说说罢了,你急什么!”秦煦看了他一眼,把秦曦安抚了下来,才又道:“那人不是说要去求亲吗?我们也可以啊!我就不信了,凭着我们三个人还不是他的对手?忠勇伯夫妇又不是那没眼色只会蛮干的人,料想也不会在几个人都求娶的时候下定论吧?那么势必会推说要等一等,商量一二,且依我看来,那个丫头也不是乖乖听话的主,很可能这件跟她相关的事还得要她同意才成,如此一来,最终谁能如愿还是要看那丫头的意思。”说着拿眼溜了两人一眼,意味深长的接着说道:“这就要看你我的本事了,看谁能拿下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一番话说的两人连连点头,秦曦看着秦煦坏笑道:“三哥果然不是个吃素的,我还一直以为你当真什么都云淡风轻了呢!我其实顶看不上你那半死不活的样,这样才好,才像我过去的三哥。”说的秦煦板着脸又想笑。
云遥回去后苦恼,想不出要做怎样才能拿下晚亭。没奈何只得问东叔。自从上次事情后,云遥也少了羞涩,与东叔的关系更亲近起来,倒像是父子俩了。云遥有难事也只与他商量,而东叔更是把云遥当做儿子般照顾关心,比起亲生的也不遑多让。
在东叔心里,云遥是个不被父母,尤其是母亲注意的人。或许天下父母都会被第一个子女占去精力吧,反正除了贵为皇妃的云烟和死去的云鹏外,就只有半死的云霄还能引起上官将军夫妇的在意了,下面这两个基本属于放养,万幸没有长歪了。而因为长子云鹏的死,上官鸿将军更是一病不起,几年来都不见人,直如废人一般。
因此东叔更是心疼这个主子。因见云遥问他,东叔想了想便道:“爷,我有一句话一直憋了很久想问你,请爷说实话,我才好帮爷想办法。”
云遥忙道:“我说了多少次了,叫你别喊我爷,叫我名字就罢了,你总记不住。再这样我可就真生气了。你说罢,是什么话,我一定实话实说。”
东叔咳了一声道:“这个,爷,啊不,子远啊,我一直就想问问,那么多女孩子,尤其是家世好的女孩子钦慕你的不少,为什么你却看中了南宫那丫头?说实话,她的容貌都不及杜若的一半,就是何侍郎家的那俩闺女都比她长的好。”
“这个,我真是没想过,只知道就是喜欢她。尤其是第一次见她一个人独坐在荷塘边上时的背影,那么孤单的样子,好像她根本不属于这个地方的人似的,那时候我就觉得心里好疼,从她身上似乎看见了我自己。再然后见她唱歌,满池塘的荷叶荷花中她就那么一站,风吹过来,飘飘欲仙似的,我当时就想,这样子的女子绝不是那些凡俗的人,她身上有一股子仙气般,让我在那天晚上竟睡了个好觉。东叔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害怕夜晚,我一闭上眼就看见乌儿四子他们在眼前晃,晃得我心慌。四年了,四年来我从未睡过一个囫囵觉,更别说睡得好了。直到遇上她,听到她唱的歌,那么婉转柔美,就像天上的仙乐一样,让人心里平静安详。”云遥说的动情起来,眼里微微湿润,“所以,我对自己说,这辈子我上官云遥只娶南宫晚亭为妻,哪怕是断子绝孙我也不会娶其他人!”云遥声音铿锵有力,宣誓一般。
东叔不觉流下泪来。他一直知道云遥不易,但从未知道竟连睡觉这么容易正常的事,云遥都不能享有!四年,那该是多么的痛苦才能造成的结果?那个原本以为淡忘的经历,原来从未曾离开过他的主子,他当做儿子一般看护的紫衣侯!
“我帮你!”东叔释然了,他要竭尽所能帮助侯爷达成心愿,要亲眼看着主子幸福快乐,哪怕是使用卑鄙无耻的手段,他也不在乎。
晚亭躺在床上,一个劲的想白天发生的事情。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莫问真的就跟着回来求亲了?而为什么父母见了莫问莫言后那么大惊失色?他们四个躲起来又说了些什么?还有,为什么最后莫问莫言竟然住在了南宫府里?还有还有,润王秦煦和五皇子秦曦为什么也会来求娶她?好像她对这些人并没有特殊表示吧?连回应也没有过半个啊!这些问题就像漩涡一样,把晚亭越旋越紧,让她头都想疼了!
想不明白索性懒的再想,晚亭把眼一闭准备睡觉。这时候就听窗户上驳啄了几声,不等她反应过来,来人已经是轻车熟路的翻了进来。这家伙真把这闺房当成菜园子了不成?瞧瞧这身利落打扮,简直就是溜门撬锁,钻房越脊的必备工具了!而且还是惯犯的工具!
“喂!我说紫衣侯,你还是不是堂堂侯爷啊?放着好好的大门你不走,偏要三更半夜的私闯民宅,闯的还是女子闺房!我倒想问问,这是哪里的规矩,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干嘛你?唔…”巴拉巴拉说的正欢的嘴巴忽然就被堵的严严实实的,晚亭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就被云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双唇着了魔似的反复吮舔起来。
“闭眼!”云遥吻的正投入,不妨就看见晚亭瞪着大眼眨啊眨的,一副迷糊的样子,哭笑不得的忙伸手盖上她的眼睛,顺便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