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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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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想说便不必说。”

左右,他知道这件事,和沈瞿脱不了关系,这就够了。

影五交代,白日听到争执声,忙追上山峰,可那时除了沈婳却早已没了旁的人影。

想必,那就是沈瞿。

念及此,眼底的冷戾一闪而过,所有的情绪凝聚成冷霜。

“我不说,你就不问了?”

病中的沈婳比谁都娇气。

“我明白了。”

“淡了。”

他垂下眼眸,眼底总算有了浅淡的笑意:“讲点道理。”

“任谁听见未来新妇说梦见旁的男子不会吃味?”

沈婳反应有点慢,她迷迷糊糊:“啊?”

“你怎么知道,他梦里逼迫我?”

崔韫眯了眯眼。

女娘咬唇:“他今儿还摸我。害得我回来洗了六次手。”

崔韫的脸彻底黑了。

他抬眸摸了摸沈婳热的红扑扑的脸。

“瘦了。”

“那我多吃点。”

“该如此。厨房那边做了易消化的面食。”

沈婳很友好:“你吃了吗?”

崔韫整日奔波,便是一滴水都没喝。

“还未。”

她扭了扭:“那你少吃些。瘦了的话,下回再见,就是想我想的。”

崔韫握着纤细的腰,阻止她乱动:“看来是没收着信,恼了。”

沈婳吐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本来是有的,可这会儿没了。”

“还难受?”

沈婳不止难受,她还出了一身汗黏腻腻的。

“我得沐浴。”

她作势爬起来,又被人按了回去:“还病着,等烧退了再去。”

屋内热水、帕子等盥洗之物都是全的。

崔韫也知她的毛病,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眸,到底不忍心。

他抱着沈婳支起身子,咬上柔软的唇瓣,沈婳仰着头乖乖的由她索取。

“我唤婢女入内给你擦身。”

她神智不算清醒,就念着不能让崔韫走了。女娘不撒手,闷闷道:“可我没抱够。”

说话间,吐字也不算清晰,可委屈显而易见。

“你来。”

崔韫喉咙发紧,眸色漆黑深邃。

半响不得回应,病中的沈婳很不高兴。

“你凭什么不给我擦?”

“你帮了我,下回我也好帮你不是?”

“这种事得讲究有来有往。”

“难怪绣娘都说我可怜。看来是不无道理的。”

她还要再说什么,就被堵住了唇,天旋地转间,身子嵌入柔软的榻上。

崔韫这次吻的很凶。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可抱在怀里,却仍旧抵不住思念。

一触即燃,还不够。

这样远远不够。

轻咬重嘬,喘息声落入沈婳耳里。

中衣跟着半解,他的手已没入。入手一片滑腻,仿佛也染上她身上的香味。

唇朝下。

是最敏感的脖颈处,换来她一个哆嗦。

‘‘咯咯’一声响,是敲门声。

倚翠听不到里头的动静,等了等还要在敲,门被里头的人打开。

是衣衫稍凌乱的崔韫。

药已煎好,厨房那边又做了两碗面,崔韫接过,再度将门合上。

等他走过去,浑身都烫的沈婳用被褥包裹着,颤抖的系上松动的小衣。

她微微蹙眉,那处被他摸着的有点痛。

沈婳想去揉,可见崔韫走进,她别别扭扭的半躺回去。

烧着的她,俨然忘了羞臊一回事,甚至伸长脖子。

“什么面?”

“阳春面。”

“你这几日得吃清淡些。”

他喂沈婳喝了药,又准备喂面。

女娘冷不丁来了一句。

“沈瞿今儿说要同你抢我。”

“你该有些危机意识的。”

崔韫险些将手里的筷子折成两半。

在他眼里,沈瞿不过是个将死之人。

他忍着翻滚的情绪,在女娘面前却仍旧是云淡风轻。

有人破窗而入,疾步而来。

“他焉配肖想你?”

“找死呢!”

“我竟不知,他胆敢存这种龌龊心思。”

谢珣刚至,就听这么沈婳所言,怒火中烧。

崔韫看上沈婳他也就忍了,沈瞿是个什么东西?

沈婳一见谢珣,想到前不久同崔韫的亲昵,便止不住的心虚。

“阿兄怎么来了?”

谢珣:?“我怎么听着,你不愿我来?”

他刚走近,就察觉女娘的不对。神色一紧。

“怎么又病了?大夫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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