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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已经顾不上剧痛的残指,只浑身微微瑟缩,内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心如擂鼓!
穆武帝抬了抬眼皮,似乎终于来了点兴趣。
“哦?”
郑抱粟的精神其实已经崩溃。
自从莫名其妙被抓,这一路押送进京,他受尽苦楚和折磨,本就痛苦至极,结果昨天晚上又闹了那么一出,直接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他本来就不是个足智多谋的人,不过靠着有人扶持,才一路走到今日。
平日里遇到敌军,但凡人数多几个,他都贪生怕死转身就跑,又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波折?
所以,他什么都不想了,他现在只想报仇!
他嘴角咧开,阴阳怪气地开口——
“这一切,自然也是托忠勇侯的福了。若没有他的鼎力支持,区区一个我,又怎能搞到那么多辎重兵马,贩给瓦真换得万千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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