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缉(2 / 4)
,没完了,比他妈总统忙。可这当口儿不把坑都填平了,往后的麻烦只会更多。
印度恐袭事件后,湿婆军发动了民众抗议,指责政府处置危机不力,导致原本负责安全事务的内政部长帕缇尔递交了辞呈。而当天,财政部长奇丹姆就看似顺理成章地被任命为新的内政部长。
周耀辉能勾搭上安全卫队总长,定是个隐患。若能在这个时候拿捏住内政部长,以后就好办了。何况罪案也好罪犯也罢,案件处理速度、行与不行,都取决于上级的执行态度,简而言之,就是执不执行。
“去。见完了回密支那。”手里的茶杯啪地撂下,周寅坤摸起轻飘飘的烟盒,探眼一瞅,空了。他啧了声扔回茶几上,“拿盒烟来。”
缅甸密支那,次日下午叁点。
从见红到现在,夏夏开始逐渐出现规律宫缩。腰部又酸疼的厉害,这种疼痛甚至可以放射到臀部和大腿根部,她躺着也不是,拿个枕头靠着也不是。
卧室里放着超声检查仪器和医疗用品,消毒液的刺鼻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尤其慎人。夏夏仰卧在床上,每十分钟一次的宫缩就简直快要了她半条命,她根本不敢想接下来的事。此刻的恐惧如此真实,原来说不害怕是假的,她怕。怕自己生的时候没那么大的力气,更怕自己做不到。
她努力调整呼吸,看着医生戴上医用乳胶手套,双手凑近,置于她宫底,阴凉的压迫感袭来,她紧张到搭在胸口的掌心都冒汗了。
医生检查得仔细,又将两手分别处于她腹部的左右两侧,一手固定,另一手轻轻深按,确定胎背朝向以及胎儿肢体的位置。
夏夏一时分神,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一阵宫缩如洪水猛兽扑向紧绷的孕肚,她没忍住,半张着嘴仰头吭出痛苦的呻吟声,“啊——啊”。
医生见状,连忙附身摸上去检查宫缩的力度,轻声安抚:“周小姐,调整呼吸,坚持一下,很快就会过去的。”
“疼、疼”,夏夏手不由握紧了枕角,面色苍白,剧烈的疼痛让人喘不上气:“我现在…,啊——”
“现在开到几指了?”
她知道开到十指就能生了,现阶段是最难受的,不能用力就只能这么干扛着。速战速决,就意味着马上可以看见“重生后的曙光”了。
可天不遂人愿,大概由于夏夏是初产,疼了四个小时,宫口一指没开。
医生摘下手套,没敢直说,委婉解释:“周小姐现在宫缩已经逐渐活跃了。虽然还只是初期,宫颈口扩张的程度也比较轻微,但这是一个自然逐步的进展过程。每个人的产程速度不同,有的快一些,有的呢,可能会稍微慢一些。”
夏夏听明白了,她眼神崩溃,借着宫缩的间隙得到一丝喘息,听着医生安慰她:“不过等开到两指就可以注射无痛针了。因为过早去干预,很可能对产程产生不良影响。比如麻醉药物可能会抑制宫缩,导致产程延长或停滞,那样就会很危险。所以还请周小姐先忍耐一下,宫缩来的时候,控制好呼吸,好吗?”
她点了点头,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医生轻抚了抚夏夏的肩膀,语气很是温柔:“生孩子是很辛苦的,但当看到自己宝宝的时候,就会发现一切都是值得的,周小姐一定可以的。而且他们已经去联系周先生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没准儿周先生回来还能赶上给宝宝剪脐带呢。”
提及周寅坤,夏夏心中莫名燃起邪火儿,埋怨蜂拥而至。那天俩人吵成那样,冷战了这么久,反正周寅坤不主动,夏夏是绝不会主动开口的,再说了自己袒护爸爸又没有错,凭什么要低声下气!?凭什么受他的气!?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疼的死去活来沦落到这般“境地”!?不回来拉倒,眼不见为净,免得边生边吵。
他回不回来都无所谓了,夏夏疼得很,即便先前也有心理准备,可体会了才知道那股劲儿疼上来谁来也不好使。况且,孟买与密支那之间的航线至少五六个小时,他先开车到机场,然后坐上飞机,下了飞机再开车到基地,少说都得八个小时。要是他真能赶上孩子出生剪脐带,那就说明自己煎熬了十多个小时还没生完,光想着,夏夏都感觉脑子嗡嗡地跳着疼。
事实上,在夏夏从不规律宫缩演变为规律宫缩后,医生就给周寅坤打了电话,可惜没打通。后来,保姆又在刚刚打了一次,电话通了但没人接,想来是周先生那里有要事在身,便没敢再打扰。
那只黑色手机就装在男人西服的口袋里。直升机上无法接受到手机信号,等刚落地新德里,周寅坤下了直升机,萨瓦什的豪车早已派人等在那里了,上车后就直奔泰姬陵酒店。一来二去没顾上看手机,震动更没听见,也就没发现那两通未接来电。
黑色兰博基尼在叁轮车、自行车以及破烂巴士之间缓慢蠕动,穿行于林荫成排的和平路。而相较于孟买形同摆设的交通灯、纵横交错的马路和乱七八糟挤在一起的商铺民房,新德里的交通自然要强一些。这里更像是衙门的聚集地,政府部门的集中营。
泰姬陵酒店位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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