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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种事情兴趣不大吧。”
“兴趣归兴趣,行归行,又不是一回事。”霍琼霎刨根问底,“你跟他相处时间这么久,你感觉呢?”
“我感觉他应该没空跟别人一夜十次。”吴邪边说边笑,“就算有……嘶,可以了,别摸了。”
霍琼霎把他握在手里玩。
这根东西很热很湿,黏黏的,手感非同一般,手心揉搓龟头,又向下去捏两颗软绵绵的阴囊。
“就算有什么?”霍琼霎问。
吴邪喘着,“就算跟谁有性行为,估计也是奔着泄欲去的。大老爷们憋成这样,不找个机会弄出来,容易憋坏。”
“你之前见过吗?”
“……没。”
霍琼霎狐疑地看他。
吴邪起身去捞裤子,摸出烟点上,把火降下去。
已经射了两次,火降得差不多了。
但跟她做爱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要多爽,得到生理上多大的快感,而是心理。心理得到非常大的满足。
吴邪搂住她,一手抽烟,一手慢慢抚弄汗湿的左侧乳房,指腹摁了摁翘起来的乳头。
“到底见没见过?”霍琼霎道,“你们这帮人以前干的那些破事——洗脚城洗洗脚,按按摩,找花样放松放松,顺便搞个全套,啊?”
“……”
吴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霍琼霎冷哼,“你跟解雨臣,你们两个还把我往会所带,你们够意思啊。”
霍琼霎年纪小,十几岁的时候很容易糊弄。现在她年纪大了,社会阅历非一般人能企及,想再糊弄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你小花哥哥要去。”吴邪企图解释,“……我绝对没这个意思,老婆。”
霍琼霎看着他尴尬的样子就想笑。
这种事情,以前无所谓,现在她更无所谓。
只是让吴邪尴尬、哑口无言很有意思,这种机会很少。
“让我抽一口。”她说道。
吴邪侧过头,一口烟堵在嘴里,去吻她。
霍琼霎边咳嗽边把烟吐掉,脸憋到通红,想骂他,吴邪捏住她下巴,吸她舌头。
两人开始舌吻,亲了好一会,手向下滑,从胸摸到两腿间,摸她湿到一塌糊涂的入口。
霍琼霎推他肩膀,“……不是说不来了吗?”
“想你。”他说,“想要你。”
吴邪从她的下巴吻,吻到耳朵,霍琼霎没有带任何饰品,因此他肆无忌惮亲吻。嘴唇缠绵着移动,在她的脖子流连忘返。湿漉漉的汗,潮湿的水汽,浮动隐秘的香气,此刻,他保留着最初的嗅觉,他能闻到一切他想闻到的,希望闻到的东西。
他被她的香气包围,连同一颗以为被麻痹的心脏一同包围,好像要溺死在这份香气中,既感知到自己,又忘记自己,不想前因,只需要一心一意抱住她,吻她,溺死在这种甜蜜中。
听她似哭,又似抽泣的声音,血液总是像子弹脱离枪口那样滚烫、沸腾、专心夺目。
然后,他就会违背自己的初衷。
已经吻了这么多遍,依然想吻,反复吻,不会厌倦,怎么会厌倦。仿佛不是他占有她,进入她,而是她占据他,从身到心。有些事情可以彻底抛之脑后,有些问题不必再得到确切的答案。在那一瞬间他只感到满足。
满足。
还有,爱。
他早已过了用语言表达“爱”的年龄。吴邪只是贴着她的脸,他们的黑发纠缠,就像他们的命运,紧密纠缠,难舍难分。
他叫她,丫头。
这个称呼有些久违。
此刻,吴邪却不想做其他事情,比如再做一次。
霍琼霎没有回答,过了会,她像睡着了,缩在怀里,双眼紧闭。
床头柜上半根被熄灭,没有抽完的烟。他拨动火苗,想把这根烟抽完。火无法点燃,烟头被打湿了。
吴邪慢慢摩挲一下烟头,甩掉掌心汗水,再度叫她的名字。
霍琼霎很轻地问,怎么了。
喜欢叫你,他说。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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