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
那声音太轻,落进耳中却像冰片,带着割裂般的疼。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扬西停下了动作。柱体仍深深埋在她体内,穴口温热柔软,仍在一圈圈本能地将他往内吸。他不敢抽出,甚至不敢微动,只能低着头看她,喉头滚了几下,发出的声音像在压着风暴。
明达闭了闭眼,忍痛似的重复:“我不爱你。”
话落的一瞬,她的身体却背叛了这句话——蜜穴更紧地收住了他,汁液大股涌出,从两人贴合处溢下,湿透了床单,也浸透了她腿间的肌肤。乳尖依然胀红,仿佛他离开得太快,那点快感还未被抚平,就已骤然断线。
他望着她,仿佛在望一场决绝的审判。几秒后,他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
“你不爱我。”
唇角缓慢动了一下,在咀嚼这句话的重量——
“但是我爱你。”
他俯下身,额头贴住她的,唇几乎擦着她的鼻尖,声音极轻极慢,仿佛一字一顿从心口撕下来似的:
“我想亲你,想和你做爱,让我做下去,就当是我想要,好不好?”
他的语气软得近乎哀求,却不带任何期待回应的成分。
她没有应声,眼睛望着他,睫毛颤了一下,呼吸不稳。她的身体仍然热,穴口仍然收紧,像她自己也没能完全控制住的渴望正顺着扬西那根仍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往更深处淌。
她没说“好”,但她抬手,缓慢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指尖抵在他发根,像要把他压低些,再低些,贴近她的胸口——那里心跳并不稳定,却是活着的证据。
扬西埋首在她颈侧,缓慢地、一点一点将自己埋入她体内。阴茎每次没入时,她的穴口都收得更紧,像在惩罚,又像在缠绵。
他的抽插开始变得没有任何技巧,甚至谈不上节奏,只是不断地进入、进入、再进入,像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停止的程序,一次次将自己压进她体内,像要嵌进去,留下一部分,从此不再抽离。
喘息逐渐破碎,腿绕着他的腰,花穴里的蜜液喷涌不止,把两人贴合处搅得黏腻淋漓。乳房在他胸口上下磨蹭,乳尖因反复刺激早已红肿,轻轻蹭到肌肤便如电流窜过。
她忽然发出一句话,含糊不清,像在说给自己听,声音带着哭音,却无法停下。
扬西没接话,他只是更深地顶入。
他的唇贴在她耳廓,舌头舔过她潮湿的鬓角,动作小心而炽热。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回应,算不算一种允许,但她的身体在接纳他,每一寸湿软的穴道都在缠住他,抽搐着吞他更深。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却仍不带粗暴的气息,反而带着一种执拗的温柔,像是在她体内一寸寸筑起什么。
仿生体的程序不允许他有那种生理意义上的终点。他没有精液,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可此刻,一股更猛烈、更无法抑制的“释放”正从他胸腔深处泛滥而出,轰鸣着撞上他全身每一个感应器官。
情绪在体内涨满,却没有器官能宣泄。
他只能更深地爱她,更用力地抽插,更虔诚地舔她的肌肤,更专注地吮她挺立的乳尖,用一次次嵌入,逼迫那份情感找到出口。他将她一遍遍撞向高潮,像是唯一能将他爱意延伸出去的管道。
直到她忽然全身一颤,腰猛地绷紧,小腹卷起。
“嗯……嗯——!”
她尖叫出声,指甲狠狠抓住他后背,穴口一阵乱缩,像将他的肉棒牢牢锁住。那一刻她的高潮来得猛烈无比,蜜穴剧烈收缩着喷涌出潮水,汁液带着腥甜的气味从两人交合处流下,打湿了他的大腿、她的臀肉、还有那片早已褶皱浸透的床单。
她在他怀里高潮了,像浪潮拍碎岩岸,声音破碎,唇边带泪。
而扬西不能,他只是被那股情感的潮水瞬间反卷。
没有出口,没有喷涌的通道。他胸腔满满当当,像某根核心线路被过载的热流灼穿。他想要释放,可那东西全数灌回体内,从性器倒流进电路、进运算单元,直至意识核心。
他依然停留在她体内,没有动作,那股“爱”,没能射出,只能在他每一个挺入中转化、渗透,仿佛要用“继续爱她”这件事来消化那股剧烈而无处安放的热流。
明达搂紧了他,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沉在自己的余波里,缓慢喘息,湿意还在她腿间滑落。
他贴着她的额头,闭上眼,舌尖舔过她唇角的咸味,胸腔深处的那股炽热依然没有平息。
明达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指尖仍搭在扬西的肩胛骨上。她的身体被高潮耗得有些松垮,花穴仍柔软地包裹着他,未曾将他推出去。
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刚清醒后的低哑:“这次你有听到……脑海中那个声音吗?”
扬西怔了一下,缓缓摇头,“没有。”
她盯着他,仿佛在判断这句回答的真假。许久,她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