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望远镜,看向远方,离群岛越来越近。
他将望远镜递给沈天予,“宗稷曾经在那个像蛇的岛上见过我爸,他为人狡猾多疑。我们分批行动,最好乔装一下。先派修行的人登岛,数量不可过多,最好控制在三个以内。”
沈天予接过望远镜看向前方群岛。
那片海域位于公海。
大大小小的岛奇形怪状。
其中果然有一处小岛盘旋如蜿蜒的蟒蛇,蛇形岛前端有一种细长的凸起,活像蛇的芯子。
沈天予放下望远镜,说:“你我先乔装登岛前去打探。”
盛魄点头,“可以。”
沈天予又道:“安全起见,扮成夫妻,我扮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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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盛魄的脸上。
他的脸连歪都没歪,只是头发被掌风扇得微微扬了扬。
他看着顾楚楚气鼓鼓的小脸想,她劲儿太小了。
那么生气,打出来的巴掌仍是软绵绵的。
他苍白的脸上只落了淡淡一层粉,连红都没红。
他勾起左唇角,又说:“你知道吗?你这种大小姐脾气,很让人烦。我一直赶你走,其实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故意利用你利用你们的同情心帮我找母亲。如今我妈找到了,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无涯子也是个傻子,邪教中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人?我们个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我们没有心的。小姑娘,下次擦亮眼睛吧,不要因为一个男人长得好看,就去喜欢他。罂粟花漂亮吗?它有毒。”
他哈哈大笑起来。
一副癫狂模样。
顾楚楚忍无可忍。
她站起来抬脚就走。
气呼呼地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盛魄的声音,“请转告蚩灵,如果我此行能活着回来,会去向她求婚。望她能不计前嫌,接纳我。”
顾楚楚猛地拉开门走出去!
用力摔上门!
她一路小跑,气得小脸通红。
跑得太急,她没看到盛魄潮湿漆黑的眼睛里渐渐沁出一滴泪。
他抬手擦掉那滴泪,眼中又露出讥诮的笑。
他自嘲地想,动什么不行?
非得动心?
过了年,他就二十六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这种时候去找两个女人走走肾,都比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走心强。
他闭上眼睛,这样也挺好的。
此行若死了,他的时光将永远定格在二十五岁,永远年轻。
就像母亲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在他心中永远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哪怕她不久前来见过他,可是他心中的母亲仍是记忆中愁眉弯弯的样子。
那个四十多岁的幸福的女人,让他陌生,那个叫白湛的男人,更让他陌生。
陌生也好,陌生就不会留恋。
一周后。
一行人整装出发。
无数架战斗机和直升机朝南方一座群岛飞去。
沈天予和盛魄同乘一架战斗机。
他侧眸看向面色仍苍白的盛魄,启唇淡淡道:“伤还疼吗?”
盛魄自嘲地扯了扯右唇角,“还好。”
“你父母希望你活着回来。”
盛魄道:“你活着回去就好,不必管我。答应我的事,不要忘。”
他拿起望远镜,看向远方,离群岛越来越近。
他将望远镜递给沈天予,“宗稷曾经在那个像蛇的岛上见过我爸,他为人狡猾多疑。我们分批行动,最好乔装一下。先派修行的人登岛,数量不可过多,最好控制在三个以内。”
沈天予接过望远镜看向前方群岛。
那片海域位于公海。
大大小小的岛奇形怪状。
其中果然有一处小岛盘旋如蜿蜒的蟒蛇,蛇形岛前端有一种细长的凸起,活像蛇的芯子。
沈天予放下望远镜,说:“你我先乔装登岛前去打探。”
盛魄点头,“可以。”
沈天予又道:“安全起见,扮成夫妻,我扮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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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盛魄的脸上。
他的脸连歪都没歪,只是头发被掌风扇得微微扬了扬。
他看着顾楚楚气鼓鼓的小脸想,她劲儿太小了。
那么生气,打出来的巴掌仍是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