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皇上请示。”
随后看了眼外面的夜色。
“这么晚,你睡哪儿?”
阮浮玉一脸肃然:“我自有去处。”
说着就把儿子交给瑞王了。
她像是一点不留恋,起身就走。
瑞王拧了拧眉,想挽留,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知道,南疆的人在抓捕她,她怕连累儿子。
阮浮玉刚要夺窗而出,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娘!”
她后背僵住。登窗的动作一滞。
旋即,不知为何,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流出,成一道线似的,由眼角直至嘴角、下巴b
“我四处躲藏,赶了一天路来到南齐,都没你这么矫情。”
她包裹自己,除了怕自己皮肤上的毒会伤害儿子,也是怕身上沾染太多尘土和脏污。
小孩子不比大人,很容易得病。
瑞王笑道:“你远道而来,是我招待不周。要不,一起洗?”
阮浮玉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啊,一起洗,毒死你!”
瑞王还想说什么,她颇为不耐烦的,“赶紧滚去洗!”
不多时,瑞王洗干净了,穿着白色寝衣,身上也带着股清香。
他似乎是出来得太急,衣裳都没好好穿,衣襟半敞着,露出身上的伤疤。
这些都是以前没有的。
阮浮玉眉心一蹙。
“衣服穿好!”
“刚涂了药”
“骗鬼呢!都结疤了,还上什么药!”阮浮玉有些暴躁了。
瑞王恬不知耻地笑。
“你看得这么清楚?”
阮浮玉忍着,“说正事!那个小武,你救不救?反正我是没法救,所以才来告诉你。人是你们南齐人,又是你和齐皇的师弟,你们自己看着办!”
瑞王恢复正色。
“不止是师弟,小武还是南齐皇室血脉。”
阮浮玉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萧煜还有那么大一个儿子?”
瑞王:??
不怪阮浮玉闹出这么大的误解。
她的记忆里,边城那会儿,萧煜留着胡子,又历经磨难似的,看着都是大把年纪了。
而那个小武,当初见到的时候,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毕竟山里长大的,又没什么烦恼,傻乎乎的,看着就跟十四五岁似的。
瑞王耐心地解释了小武的身世。
阮浮玉知晓后,反倒没那么诧异了。
“哦,不是儿子,是弟弟啊。”
瑞王:“你怎么想的?他们也就相差几岁。”
阮浮玉不合宜地想——无崖山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看着能永葆青春呢!
“一个显老,一个显嫩,当然会误会。
“不说这些废话,你想想,要不要救人,怎么救。
“我只能告诉你,这人被关在什么地方,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瑞王对她感激:“多谢。此事我会先向皇上请示。”
随后看了眼外面的夜色。
“这么晚,你睡哪儿?”
阮浮玉一脸肃然:“我自有去处。”
说着就把儿子交给瑞王了。
她像是一点不留恋,起身就走。
瑞王拧了拧眉,想挽留,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知道,南疆的人在抓捕她,她怕连累儿子。
阮浮玉刚要夺窗而出,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娘!”
她后背僵住。登窗的动作一滞。
旋即,不知为何,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流出,成一道线似的,由眼角直至嘴角、下巴b
“我四处躲藏,赶了一天路来到南齐,都没你这么矫情。”
她包裹自己,除了怕自己皮肤上的毒会伤害儿子,也是怕身上沾染太多尘土和脏污。
小孩子不比大人,很容易得病。
瑞王笑道:“你远道而来,是我招待不周。要不,一起洗?”
阮浮玉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啊,一起洗,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