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们就这样走了?”
华太娇掀起车窗帘,看了眼外面。
实在忍不住的问:“大老远的跑来,为什么不见见他?”
“其实,我不该来的。毕竟我当前的情况,实在不合适连夜长途奔波。可我实在放心不下他,必须得来。我只要来了,心里才会踏实。我不见他,是因为他看到我后,会愧疚。”
袭人也看着车窗外,想了想给她解释道。
华太娇的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娇娇始终以为,自已是个绝对的贤妻良母。
但在听袭人说出这番话后。
华太娇才知道——
秦袭人为什么,能成为青山崔家的女主人;崔向东为什么那样“怕她”,却又尊敬她。
秦袭人,才是真正的贤妻!
袭人随口给华太娇解释过后,拿起了手机。
呼叫韦烈:“大哥,我是袭人。今晚所有因我而熬夜奔波的兄弟,无论是从燕京来的,还是青山本地的。一律,帮我给他们包个感谢红包。青山本地的红包,一千六。外地来青山的,三千。”
啊?
韦烈大吃一惊:“你确定,要发红包?那你知道今晚,总共出动了多少人吗?一千,都打不住。”
“我家有钱,请你照办。”
袭人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始终站在夜总会门外的韦烈——
抬手挠了挠后脑勺,低声哔哔:“你家有钱,了不起啊?你家有钱,就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为所欲为啊?”
轰!
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达声响。
无数的单个警灯,无声的打着爆闪,迅速出现在了韦烈的视线中。
袭人返京——
特意从她家在青山刚开的超市、酒店、夜总会门前绕了一圈。
排场很大,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哎,有钱真好。”
看着稍稍减慢车速,就提速驶过去的房车,韦烈昂首看天,记脸的感慨。
天上的雨丝,随着东方曙光的乍现,终于羞答答的离开。
清晨四点半。
沈都古家老宅内,今67岁的古福,就像往常那样,扛着扫把走向了门口。
他是古家的旁系子弟,从小时就陪伴在古老大身边,成为了这栋老宅的管家。
多少年来除了下大雨,古福都会在这个时间段起床,扛着扫把外出打扫门口。
今早——
就在古福打开门插要开门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去年的一个清晨,原本在古家很受宠的古军大少,全身骨头被砸碎后,挂在了门前。
“呵,我怎么忽然想到了那个败类?难道除了那位惹不起的小爷之外,还有谁,敢把人吊死在我家门口?”
古福嗤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打开了院门。
然后——
古福那双老眼的瞳孔,就骤然猛缩!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肯定是眼花了!要么就是因为忽然间,想到了那位小爷吊死古军的事后,出现了幻觉。”
“要不然,我怎么会看到有人吗,吊在了老宅门口?”
古福呆呆看着那道“随风轻轻飘荡”的人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慌忙抬手用力擦了擦眼睛。
再次定睛看去——
他没看错,更没出现幻觉!
确实,有个人吊在了古家老宅的大门口。
这是个穿着很有品味的男人,大约五十岁左右。
他的舌头伸出老长,眼珠子几乎瞪出了眼眶,死之前肯定很难受。
那双蒙了一层灰色膜的眼球中,则全都是对某些人的怨毒。
“这是谁?又是为什么吊死在我家门口?”
古福想到这儿时,嘴里则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大叫:“来人啊!”
十几分钟后。
迅速从各处宅院赶来的十多名古家子弟,个个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口。
古老大的脸色,尤为的难看。
接到报警后,堪称火速赶来的当地派出所警员,正举着相机拍照,勘察现场。
这个吊在古家老宅门口的人,是谁?
尸l的口袋内,装着身份证、户口本甚至单位工作证,还有一份遗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