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李世民时常会放下九五之尊的架子,换上便服,深入民间。
今日早朝一散,他便褪下龙袍,换上一身富商的行头,在李君羡与张阿难的陪通下,悄然离开了宫城。
要说长安城里人气最旺的地方,非西市莫属。
想了解帝都的脉搏,去西市走一遭,胜过读万卷奏章,这一点,李世民心知肚明。
“有段时日没来了,这西市竟比往昔更添了几分生气。”
李世民摇着折扇,俨然一位精明的绸缎商人,而张阿难和李君羡,则一个扮作恭谨的管事,一个扮作干练的护院,亦步亦趋。
暗中,更有无数百骑司和千牛卫的精锐化作寻常百姓,拱卫着天子的安全。
“郎君有所不知。”
张阿难压低声音,在旁解说道,“如今的西市,早已是天下一等一的集散地。不止我大唐的百姓商贾爱来,便是四方胡商、海外夷人,凡入长安,无不到此一游。尤其是那些来让买卖的,更是将西市视作必到之地。”
张阿难虽久居深宫,但每日看百骑司呈上的情报,对天下奇闻轶事了如指掌。
“自古王朝皆以农为本,抑商为策。可想儿力排众议,及商贾之道于国运至关重要,欲使我大唐超越秦汉,商贸之兴盛不可或缺。朕初时还存疑虑,今日亲眼所见,方知其非虚。”
李世民望着眼前川流不息、比肩接踵的人潮,不禁感慨万千。
这等繁华景象,远非奏折上冰冷的文字所能描绘,唯有亲临其境,方能感受其震撼。
“正是如此。陛下,如今户部所收商税,已占国库总税源的三成,且涨势迅猛。依此势头,不出十年,商税便会成为我大唐第一大税源,再加上各处官营私营作坊上缴的税款,国库对农税的依赖已大大减轻。”
张阿难对大唐财政的变化如数家珍。
他犹记得,立国之初,户部全年税赋尚不足千贯。
而今,贞观十五年尚未过完,入库的税款便已突破两千万贯。
他估摸着,到年底,超过两千五百万贯是板上钉钉的事。
如此惊人的增长,若是以盘剥百姓为代价,则国富民弱,终非长久之计。
然而如今的大唐,无论是平民黔首,还是世家勋贵,家资日益丰厚,就连田间耕作的农户,日子也比过去宽裕了许多。
这般国强民富的盛景,实属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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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就叫狗不理包子铺,以各式馅料的包子为主打,兼售油条、豆浆、豆腐脑。二位觉得如何?”
武媚娘的眼中一亮,思路立刻活跃起来,“为了一炮打响,我们不妨效仿好利来的经验,直接在长安各坊通步开张,管理起来也并非难事。”
李想的鼎力支持,武媚娘自然是全力以赴。
顾芳芳见自已的提议被如此看重和完善,自然是欣然应允。
三两语间,一个日后注定名扬天下的老字号,便就此敲定。
……
李世民的功过是非,向来由人评说,但他确是一位心怀抱负、力求有为的君主。
大明宫的奢华舒适虽能安逸身心,却隔绝了市井的真实声息。
为了洞悉长安百姓的真实生活,李世民时常会放下九五之尊的架子,换上便服,深入民间。
今日早朝一散,他便褪下龙袍,换上一身富商的行头,在李君羡与张阿难的陪通下,悄然离开了宫城。
要说长安城里人气最旺的地方,非西市莫属。
想了解帝都的脉搏,去西市走一遭,胜过读万卷奏章,这一点,李世民心知肚明。
“有段时日没来了,这西市竟比往昔更添了几分生气。”
李世民摇着折扇,俨然一位精明的绸缎商人,而张阿难和李君羡,则一个扮作恭谨的管事,一个扮作干练的护院,亦步亦趋。
暗中,更有无数百骑司和千牛卫的精锐化作寻常百姓,拱卫着天子的安全。
“郎君有所不知。”
张阿难压低声音,在旁解说道,“如今的西市,早已是天下一等一的集散地。不止我大唐的百姓商贾爱来,便是四方胡商、海外夷人,凡入长安,无不到此一游。尤其是那些来让买卖的,更是将西市视作必到之地。”
张阿难虽久居深宫,但每日看百骑司呈上的情报,对天下奇闻轶事了如指掌。
“自古王朝皆以农为本,抑商为策。可想儿力排众议,及商贾之道于国运至关重要,欲使我大唐超越秦汉,商贸之兴盛不可或缺。朕初时还存疑虑,今日亲眼所见,方知其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