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虽然他的情绪还是有很大的问题,但已经开始改变了。心理疾病不是身上割一条口子那么简单,它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真实的存在。
想要治愈它很难很难,光是环境的改变是不够的,周围的人都得一起努力,治愈期间他不能再受刺激。可他的情况……”
黄主任无奈的摇头,“除了那位姓陆的朋友,似乎没有能倾吐心声的人。”
傅怀义与易云硕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易云硕说:“我那会儿也不知道他是这个情况啊,我只以为他性格就那样,不爱说话。”
那时侯他们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儿,神经大条,哪能想这么多?
因为王建军打了两年工才去上的高中,加上他本来就上学晚,他比他们都要大。
他在他们面前,更像个大人。
有时侯他们也以为,王建军不跟他们说话,是不想跟他们这帮小孩子玩。
黄主任示意他们继续往下看。
王建军留下的病历挺厚的,他们从记录王建国开始看的,其实前面还有几页,记的是他的家庭,父亲,继母,奶奶,以及他幼年在村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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