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甩他一耳刮子。
反正老娘没在,扇就扇吧。
陆江蓉撸起袖子,一耳刮子给他甩过去,把他扇清醒。
“江庭,你清醒一点吧,人家那个病例上写的,他早就怀疑了,就等一个结果,他怎么会接受不了?我看接受不了的人是你吧。
毕竟王建军可没跟这孩子共通生活过,你跟他共通生活这么久,你为他们付出了这么多。别找借口了,难接受的明明是你。”
一巴掌,一顿直击内心的话,直接把他打醒。
“是,大姐说得对,软弱无能的人其实是我,优柔寡断的人也是我,自私的人……还是我。”
“你知道就好,逃避是没有用的,你能逃避一天,一周,一月,还能逃避一辈子不成?你打算什么时侯带他去抽血?”
“就……这周末吧,他要上课。”
陆江蓉深吸一口气……
算了,她忍忍。
“行,那这样,先拿王建国的血。”
陆江庭:“不是说先拿到晨晨的血再去取王建国的血吗?”
“先拿王建国的,周五前拿到,周六带王晨晨上医院。”
她不信他,担心他再拖延时间,只得先把王建国的血取到。
毕竟王建国的血可是不好取的,等到手后总不能还耗着吧,等把血耗坏了还得重取。
陆江庭答应了,第二天他又回了宿舍,想让刘安国帮忙。
刘安国听了他的想法,整个人呆住。
“你是说,你把他给按着,然后我去抽血?”
“对。”
“咋不我按着你来抽呢?”
“我……我扎不准。”
刘安国挺无语,“你扎不准我就扎得准了?再说了,万一你按不住怎么办?万一他去告我怎么办?大庭广众之下,咱俩去按着人家抽血,你咋想的?”
陆江庭也觉得挺离谱的,可是他又想不到别的办法。
刘安国为难的说:“不是我不帮你,主要是我家挺穷的,我有这个工作不容易。过年我还要回家结婚呢,万一因为这事儿他把我给告了,影响了我工作,没准儿婚也结不成了。”
陆江庭叹了口气,点点头说:“你说得也对,是我没考虑周到。我……我再别想办法吧。”
说完他就打算回去了。
刘安国拉住他,“哎,等会儿。”
陆江庭:“你打算帮我了?”
“不是,我去隔壁问问易云硕,他这人损招多,没准儿他有办法。”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