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害怕他真的在这里就地将她给办了。索性就这样顺从着,直到他吻够了,发泄够了。
阮凝玉身体软得像水,眼尾带着抹艳色,任由他索取。
眼见她如此配合,谢凌眉眼覆了一点疼惜的柔光,力道一点一点缓和。
谢凌的唇终于离开时,阮凝玉的唇瓣早已红肿得不成样子。
长达一刻钟,男人吻累了,松掉她身上那点可怜揉皱的裙裾。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片刻后,谢凌压在她身上,身体正在慢慢平复呼吸。
阮凝玉掀起眼帘,便见他碎发被汗水濡湿,黏在他的剑眉上,与他青筋暴起的手背形成刺目的对比。
阮凝玉冷静了下来。
两人都不说话,他也没想过要从她身上离开。
待他渐渐平复了呼吸后,成年人的理智回笼后。
阮凝玉也不挣扎,眼眸望着天花板。
算了,是她理亏。
“发泄够了吗?”阮凝玉突然问他。
谢凌的眼沉得可怕,他忽然眯眼看她,“什么意思?”
阮凝玉思考了一会。
她说话的时候,红唇被他一顿摧残下,早已红肿一片,唇瓣还泛着水光,看得他双眸又是暗了下去。
“谢凌,你是对的,之前欺骗你、戏弄你,全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了解你的情意后,而害怕,而胆怯,而懦弱,我应该及时给你回应的,可我却因为害怕承担后果,而选择了回避。是我不对,是我不要脸,害得你之后这段时间患得患失了这么久。你心里这么生气,我也完全能理解,不怪你。”
“现在你这样对我,就算是报复,我也认了,心甘情愿受着。这些都是我该受的。还有,我一直没跟你说过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谢凌僵硬住身体,他不动了,原本因接吻带来的温情和缠绵,使他产生了暂时的错觉,以为与她更亲密了,可没想到像是泡沫戳破,此刻荡然无存。
“你今夜的怒火,我也没有抵抗,而是任由你发泄,你现在发泄够了,也开心了,那便让这个吻抵消掉我所做下的错事吧。”
“你这般执念深重,不就是怨我恨我看了信……却没有及时鼓起勇气给你回应,拒绝你吗?”
阮凝玉声音如山谷里的清风,安慰着他,她尽量温软着语气,对他露出了个浅浅笑容来。
“谢凌,你不是说,若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你便从此忘掉过去,此生当我护我周全的兄长么?我从来只把你当兄长一样来儒慕敬慕。那我此刻便拒绝你,向你道歉,你便就此放下这段感情,好吗?”
就像前世一样。
“你不是说,强求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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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便看见了谢凌那双猩红,忍耐到极致的长眸。
“玩弄我好玩吗?凝凝。”
他无法忍受她明明知道了他们二人有过肌肤之亲,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屋里瓷片碎裂的脆响,顿时吓到了门口的两个丫鬟。
“小姐!”
春绿和抱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方才听见屋里头的怒喝,两人早已吓得心头发紧。此时此刻--≈gt;≈gt;见着屋内满地碎瓷,她们怕小姐出事。
谁知谢凌眼中陡然漫进彻骨的冷戾。
“滚出去!”
三个字像是从齿缝里碾出来的,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意,砸在空气里震得人耳膜发嗡。
抱玉吓得腿软,竟跪了下去。
院子里的苍山负雪连忙进来,见大公子眉眼间戾气未散,不容分说便将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给架走。
而后将门轻轻合上。
屋里安静了下来。
阮凝玉身体一颤,觉得周身都是冷意。
她被他适才暴斥出来的“玩弄”二字,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这种感觉过于陌生,阮凝玉有些害怕。
就在门合上后,他往前逼近半步,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阮凝玉觉得不对劲,方要起身,拔腿就要跑。谁知却被谢凌捉住了,她被他推回了梨花木圈椅上,阮凝玉觉得他的眸子又黑又沉,仿佛要将她给困住了。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扣住她后颈,阮凝玉刚猝不及防地仰头,唇瓣便被狠狠攫住。
阮凝玉瞳孔剧烈收缩。他在做什么?!
她拼命挣扎,“谢凌,你是不是有病?!”
可惜她的柔荑却被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