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是刘府方向突然亮起的一片火光和隐约传来的兵刃碰撞声。
交织成一片末日图景。
他身边的心腹校尉压低声音,声音急促而焦灼。
“大人!不能再犹豫了!刘家那老狗都喊出清君侧了,还把咱们的人挤兑在营里当炮灰!柳,柳先生昨夜送来的信您看了,那是活路!也是大义!常白山此人…不简单!我们…”
魏忠的目光死死盯着城内刘府的方向。
又扫过瓮城那边灯火通明、却明显慌乱起来的郡守府大门。
柳月梨派密使送来的不是金银,而是一本本帐册誊抄、血淋淋的证词,直指郡守与刘家分肥、克扣军粮军饷。
甚至勾结外商的铁证!
信笺末尾只有一行字。
“投鞭,可断逆流,公若迷途知返,共诛国贼,常胜军大门敞开,青史留名,位在常白山之右!柳月梨。”
a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撕裂寂静。
并非火炮,而是一段临时砍伐的巨大树干做成的简易攻城槌。
在数十名精壮汉子整齐的口号声和力士的推动下。
第一次沉重地撞击在包铁的木闸门上。
水门甬道不算宽阔,这笨拙却狂暴的一击,震得城门连带着垛口的砖石都簌簌落下灰尘。
“敌袭!是北水门!”
守城的刘家私兵头目刘彪惊得险些跳起来。
扯着破锣嗓子狂吼。
“放箭!快放箭!泼滚油!堵死他们!”
垛口上的私兵慌忙弯弓搭箭,黑暗中羽箭嗖嗖射下,但目标太过集中,又处在黑暗中。
常白山的人刻意未点火把,命中极差。
几锅滚烫的粪水混合着金汁劈头盖脸淋下。
攻城槌附近顿时响起几声凄厉的惨嚎,弥漫开令人作呕的气味。
但这丝毫没能阻止巨木的第二次、第三次冲击!
门栓在呻吟,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与此同时,几架制作粗糙却坚固异常的长梯悄无声息地从阴影里伸出。
“啪”地搭在了城墙另一侧防御更薄弱的矮垛口。
这里是柳月梨内应明确标注的换防盲点。
几名身手矫健的常胜军老兵如同狸猫,在同伴举起的简易木盾掩护下。
嘴里咬着钢刀,不顾零星落下的箭矢,手脚并用向上猛蹿!
“杀上去!别让他们登城!”
几名反应过来的官军,郡守府名义上派出协同的。
和私兵扑向登城点,刀枪相交,瞬间爆发小规模的惨烈白刃战。
登城梯下的常胜军弓手用缴获的猎弓和自制强弩,拼死向城头压制,不时有身影惨叫着从高墙上跌落。
就在北水门的撞击声和厮杀声成为城内恐慌的强音时。
统领郡城东大营官军,名义上守卫内城和粮道的都尉魏忠。
正站在城楼上,手按佩刀,脸色铁青。
城下的喊杀,城内越发汹涌的骚动和哭喊。
尤其是刘府方向突然亮起的一片火光和隐约传来的兵刃碰撞声。
交织成一片末日图景。
他身边的心腹校尉压低声音,声音急促而焦灼。
“大人!不能再犹豫了!刘家那老狗都喊出清君侧了,还把咱们的人挤兑在营里当炮灰!柳,柳先生昨夜送来的信您看了,那是活路!也是大义!常白山此人…不简单!我们…”
魏忠的目光死死盯着城内刘府的方向。
又扫过瓮城那边灯火通明、却明显慌乱起来的郡守府大门。
柳月梨派密使送来的不是金银,而是一本本帐册誊抄、血淋淋的证词,直指郡守与刘家分肥、克扣军粮军饷。
甚至勾结外商的铁证!
信笺末尾只有一行字。
“投鞭,可断逆流,公若迷途知返,共诛国贼,常胜军大门敞开,青史留名,位在常白山之右!柳月梨。”
a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撕裂寂静。
并非火炮,而是一段临时砍伐的巨大树干做成的简易攻城槌。
在数十名精壮汉子整齐的口号声和力士的推动下。
第一次沉重地撞击在包铁的木闸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