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离开这里。
“是我冒犯了。”周阳正笑着道:“跟秦大师开个玩笑,还请秦大师不要介意。”
沈画花也劝道:“秦大师别介意,他就是爱开点玩笑,先坐下喝杯茶吧。”
随即拉着秦晚坐了下来,把茶杯递给了秦晚。
“没关系,周处长有自己的思量。”秦晚坐下来的瞬间观察茶汤颜色,清澈透亮,端起茶杯借机闻了闻,随即小抿一口:“上等的武夷茶,没想到周处长喜欢喝它。”
周阳正眸色不偏不倚:“有一次去朋友家里喝到了这种茶叶,觉得新鲜,便让朋友给我拿了几饼。”
秦晚轻轻点头,目光扫过沈画花手腕上的镯子,发现内侧沾着一些红色粉末。
“周太太的这个手镯很别致。”秦晚放下茶杯:“刚刚呆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呢。”
沈画花未觉异常:“光想着接待秦大师了,想起来就戴上了。”
秦晚眸光淡淡:“朱砂镯?”
沈画花听后,眼睛睁大:“秦大师对这方面也有研究?这是老周送给我的,说能辟邪。”
“朱砂确实有镇邪镇煞的效果。”秦晚缓缓点头:“但是需要配合特定时辰佩戴,否则反过来损耗阴气。”突的,秦晚话锋一转:“周太太最近是否常做噩梦,比如…梦见水?”
沈画花的手指猛地一颤,茶杯差点脱手,因为秦晚说的话的确复合,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周阳正蹙着眉,开口道:“秦大师,风水之说适合而止,请您来家里是看风水格局,而不是算命。”
“风水即是命运。”秦晚从容不迫,语气很淡:“水主财,也主险,若家里的水气失衡…”秦晚直视周阳正:“轻则破财,重则…”秦晚故意拖长音调:“沉船。”
周阳正的脸色瞬间阴沉:“秦大师是否太过于自信了?退一步而,如果真的按照秦大师所说,她是我的老婆,本就是一体,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
“大难临头各自飞。”秦晚接上了下一句:“周处长不要把下一句忘了。”
周阳正蹙着眉头:“秦大师这是何意?”
“字面意思。”秦晚眸光淡淡:“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周阳正站起身,看向秦晚:“正有此意。”
秦晚轻轻点头:“对了,我准备了一张镇宅符,周处长只需要把它贴在主卧门后,可保一段时间平安。”
周阳正没有接,沈画花连忙上去接过符纸,连声道谢。
下楼时,秦晚刻意放慢脚步,观察走廊两侧的装饰品,几件看似普通的瓷器摆在一块儿,但在秦晚的眼光下却显露出异常,那釉色、胎质,绝非现代工艺品,而是实打实的文物,其中还有一件青花小瓶。
秦晚余光撇了过去,看制式很像是大明宣德年间制作出来的。
不能拿起来看整体,秦晚也没法笃定,如果真的是真品,市场价至少九位数了,虽然有些拍卖会上有过竞拍,但以周阳正一个处长职位,根本负担不起。
“秦大师这边请。”沈画花的声音打断了她:“这两边的瓷器都是我老公买的地摊货,没想到秦大师也看了进去。”
秦晚故作高深道:“真真假假,也只有局外人能够看清。”
沈画花听的有些茫然:“秦大师的意思是?”
“没什么。”秦晚挪动脚步朝着楼下走去。
沈画花打开门,一同走了出去:“秦大师,要不要我让司机送送你?”
“不用。”秦晚眼尾半挑:“有人来接我,周夫人可以回去了。”
大门外,秦晚的身影在阳光下拉的很长,她站在石狮子旁,回头望了眼二楼书房的窗户,那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注视着她,正是周阳正。
随后便朝着远处走去,刚刚已经给殷无离发了消息,在周家视野看不见得地方等她。
至于房里的周阳正,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试探一番,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等到沈画花回来后,他看向沈画花:“你重新再给我讲一下,这位秦大师你是怎么认识的?”
“上次不都给你说了吗?”沈画花觉得他有些疑神疑鬼:“在咖啡馆认识的,是我主动找的她,而且主动邀请她来家里看风水,有什么问题吗?”
周阳正蹙着眉:“没有问题才是最有问题的。”
沈画花有些不解:“你觉得秦大师是故意接近我来家里?”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周阳正眉头继续拧着:“但我猜不到她来家里的目的。”
沈画花向前走了两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