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是一块盖着布的东西,聚光灯汇聚在布上。
主持人一番慷慨陈词后,拍卖会很快就开始了。
第一个拍品是一幅十九世纪的莫西哥时期油画,画的是圣母像,色彩浓郁,笔触细腻。
拍卖师报出起拍价后,现场陆续有人举着牌。
“小晚,你看这幅油画怎么样?”红姨指了指正前方:“我看着还不错,不过现在喊价的有点多。”
秦晚抬眸:“这些我研究的不多,可能给不了红姨多大的建议。”
“没关系,我相信你。”红姨笑了笑。
秦晚闻,眼眸看向那幅油画,看上去确实不错,也属于真迹:“价格在十万比索以内可以拍,超过十万就没有必要了。”
红姨点了点头,本想着举起牌子时,一道声音从她身后传来:“10w”
她回头看了眼,冷冷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玛丽红,不拍吗?”身后那个贵妇女人笑了笑:“十万比索都舍不得?那你还来参加干什么呢?”
玛丽红声音冷了几分:“关你什么事?”
秦晚听到动静,看向她:“怎么了红姨?”
玛丽红声音压低:“这个女人跟我有矛盾,一直以来都跟她不对付。”
秦晚看了眼贵妇,收回视线:“红姨一会儿听我的,保准让你找回场子。”
接下来的几件拍品多为银制餐具,木雕十字架和一些纺织品,风格各异,价格也都在正常范围之内,不过玛丽红对其中一套酒杯提起了兴趣,低声询问道:“小晚,这套酒杯我挺喜欢的,工艺也很精致,是十八世纪的作品,起拍价三万比索,值得买不?”
秦晚凑近看了看展示台上的酒杯,酒杯身上雕着藤蔓花纹,底部刻着工匠的名字缩写,保存的比较完好。
“这套酒杯的工艺确实不错,而且保存的状态也好,没有明显的破损和氧化。”秦晚重新回到座位上:“要是红姨喜欢,我来拍。”
声音提高了几分,身后的贵妇听后,嘴角上扬:“那也得看你们能不能拍到手了。”
玛丽红转过身:“你这人就喜欢掺合别人的事情?你没有自己喜欢的吗?”
“你喜欢的我就喜欢,你得不到的我能得到,你的难受就会让我很开心。”贵妇笑声带着讽刺。
“红姨,你不用搭理她。”秦晚声音浅浅:“接下来交给我就行。”
“现在,酒杯起拍价,三万比索,竞拍开始。”
话音刚落,贵妇便报出价格:“五万比索!”
秦晚眸间浅淡:“六万。”
“七万。”
“八万。”
贵妇见状,举起牌子:“十五万!”
现场的声音响起一片:“这套酒杯价格最多就是五万左右,没想到现在拍到了十五万!”
“你没看见这套酒杯从一开始就是她们两位叫价吗?很明显是敌人。”
“那我等着看好戏了,看看这套酒杯能到多少。”
秦晚语气浅淡:“二十万。”
贵妇冷声道:“一套破酒杯值二十万?你疯了吧!”
“红姨喜欢就好。”秦晚淡笑:“你要是出不起这个价格,可以停止举手,放弃竞拍。”
这话一出,贵妇本想着退一步,彻底给她拉了回来:“三十万!”
“哇,一下就加十万,也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夫人,家底够厚的。”
“果然有钱人还得区分开来。”
秦晚语不惊人死不休:“五十万。”
贵妇抬价十万,秦晚直接抬了二十万。
“你们疯了吧。”贵妇瞳孔瞪大:“一套破酒杯跟我抢到五十万?”
秦晚眼眸深了深:“麻烦别说话影响我,不想继续拍可以放弃,你没有损失。”
“不对,不对。”贵妇小声呢喃,按照常理来看,一套酒杯不可能值这么多钱,但看她们信誓旦旦的模样,一定是发现了值钱的东西。
想到这,她连忙开口:“七十万!”
仿佛这套酒杯就是她们之间的战争,谁拍到谁获胜。
秦晚嗓音散漫,继续举起牌子:“一百万。”
贵妇心一横:“一百五十万!”
没想到等了十秒钟,也没见秦晚继续喊价。
“你…你们怎么停了?”贵妇愣住了:“怎么不继续跟我抢了?”
玛丽红笑着转过身:“恭喜你,一百五十万买一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