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一直在等熟人进城,苍天对我不薄,在我蹲点起来。”
“我用了暗号,没暴露身份,你也接到了暗号,顺利将我带进来。”
“我来的时候探查过了,没有尾巴跟上来。”
“事情就是这样。”
谢莺眠完全没印象。
回程的时候,她将岁岁哄睡后,不知是不是岁岁影响了她,她特别困,窝在虞凌夜怀里睡着了,睡得特别踏实。
中间这些插曲,她丝毫不知。
虞凌夜道:“谁在追杀你?”
樊景州刚想摇头说不知道。
虞凌夜的话又幽幽传来:“若你还想糊弄过去,那就不必再谈了。”
樊景州:
完蛋。
小时候的虞凌夜就够狗的了,长大后更狗了。
虞凌夜:“扶墨,送客。”
樊景州:“诶诶诶,怎么还翻脸了?”
“我不想说是因为”
“算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也瞒不过你。”
“追杀我的应该有三拨人,一拨人应该是皇帝的人,他追杀我的原因你也知道,无非是我跟皇后那点事或许吧,不确定,反正这些年皇帝派去刺杀我的人一直没断过。”
“另外两拨,其中一拨是樊家的人,就算我放弃了继承家业,放弃了争夺国公爷那个位置,还是有人不想让我活着,我彻底死了他们才安心。”
樊景州自嘲一笑:“我一个离开上京,离开樊家快二十年的人,他们还不放心我,还害怕我回来争什么,真是有病。”
“至于第三拨人,是江湖上的杀手集团,不知道是谁雇佣的他们。”
“这三拨人跟神经病一样,一拨接着一拨,连拉屎的时间都不消停,幸好我机灵,让他们狗咬狗,我才得以活下来,要不然我就死透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因为这三拨杀手的追杀落下了病根。”
比如,他的胃病。
他上顿饭是四个时辰之前吃的。
饿了好几天,只吃了几碗好消化的面条,那点面条早就消化完毕。
胃空了之后,如刀绞,如痉挛一般的胃疼又回来了。
他用手按住胃部,脸色微微发白。
谢莺眠道:“樊二叔胃部不适?”
樊景州冲谢莺眠笑了一下:“对,估计是当乞丐当的,吃不好睡不好,饥一顿饱一顿的,胃被伤到了,填饱肚子的时候还好,胃空了就难受得要死。”
谢莺眠:“我从樊二叔的气色观察到,樊二叔的胃病或许不是伤了那么简单。”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