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莺眠道:“岁岁,你问问它,它的主人是男是女,年纪多大,是不是住这附近。”
岁岁立马去问。
黄鼠狼唧唧了两声,冲着谢莺眠翻了个白眼。
岁岁怒了。
对它和妹夫骂骂咧咧也就算了。
区区一个黄皮子,敢骂它妹宝,活得不耐烦了。
岁岁语气森森:“喜欢骂人是吧?”
“岁岁大人就让你骂个够。”
伴随着一阵烤焦味袭来,方才还不可一世的黄鼠狼不断抽搐,口吐白沫。
一旁的黄鼠狼非常着急。
它们投鼠忌器不敢靠前,只能唧唧叫着,一边叫一边不断作揖。
岁岁停手时,黄鼠狼已有进的气没出的气。
它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别装死,装死也没用。”岁岁声音脆脆的,听在黄鼠狼耳朵里却是阴气森森的模样,“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黄鼠狼又唧唧叫了两声。
比起刚才短促尖锐高穿透力的声音,这次明显蔫了不少。
岁岁道:“妹宝,这只黄鼠狼还挺忠诚,它说它死也不会背叛主人,让我们死了这条心。”
谢莺眠对扶墨说:“去拿笼子来。”
扶墨很快就拿了一个大笼子。
谢莺眠对岁岁说:“将它们都关到笼子里,带回去。”
岁岁眼睛晶亮:“妙啊。”
“只要将它们抓回去,它们的主人多半会自投罗网。”
“不过,万一它们的主人不去救它们怎么办?”
谢莺眠声音幽幽:“你忘了,我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不是找它们的主人。”
岁岁拍了拍头。
它光顾着跟黄鼠狼们斗智斗勇了,险些忘了正事。
岁岁将黄鼠狼们一股脑塞到笼子里。
黄鼠狼们齐齐地凑到首领黄鼠狼身边,唧唧唧唧叫个不停。
黄鼠狼声音的穿透力强到离谱。
岁岁被吵到心烦,胖爪子拍到笼子上:“都给我闭嘴。”
“谁再叽叽,我就把谁的叽叽割掉。”
雄性黄鼠狼们齐齐捂住下方,它们才不要当太监黄鼬。
岁岁的威胁很管用,黄鼠狼们很快安静下来。
坟墓白天还被挖开过。
土是松软的。
再次挖开几乎没耗费什么功夫。
岁岁掀开棺材。
棺材里,是一具裹着油布的干尸。
因为棺材是阴沉木的缘故,干尸尚未完全腐坏。
岁岁扫描过干尸。
片刻后,凝重地给干尸盖上棺材盖子。
它双手合十,对着坟墓深深鞠躬:“对不起,打扰了,请安息。”
“扶墨,来,我们给这位大体老师修好坟。”
岁岁和扶墨吭哧吭哧将坟修好。
扶墨生怕坟墓主人怪罪,还拿了三株香和一堆烧纸来。
他一边烧纸一边絮叨着求原谅。
岁岁对谢莺眠说:“妹宝,我们回去吧。”
岁岁没说结论,谢莺眠也没追问。
扶墨将装了黄鼠狼的笼子挂在一旁,驱车离开墓地。
马车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