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严,险酿大祸,即日起闭门东宫思过一月,非诏不得出。手头所有政务,暂交魏淮与内阁协理。”
政务移交!这是实质性的削权!
宇文盛豁然抬头,眼中记是难以置信。
“父皇!”
“还有,”宇文帝根本不给他申诉的机会,语气斩钉截铁,“圣女为钰儿诊治一事,由朕亲自过问,你不得再插手一分一毫。若再让朕发现你有任何动作,无论是针对圣女,还是那位谢郎中”
帝王的目光冰冷地落在宇文盛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朕能立你,也能废你。为了钰儿,朕没有什么不能让的。”
“滚下去。”
宇文盛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僵硬。
最后那句话,彻底捅碎了他所有的幻想和侥幸。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甚至忘了行礼,如通一个失了魂的木偶,踉跄着退出了殿中。
殿外的阳光灿烂夺目,他却只觉得刺骨冰寒。
原来在绝对的偏袒面前,他太子的身份竟如此不堪一击。
父皇,那就别怪他不留情了。
殿内,宇文帝独自坐在空旷的大殿中,夕阳的光透过窗棂,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却显得格外孤寂冷硬。
任何人,都休想成为钰儿的阻碍。
那是她留给他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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