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栋小楼前,说道:“到了。”
下了车后,周平有些忐忑地跟在归郁林身后。
走进客厅,他看到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轮椅上,膝盖盖着毛毯。
老人听到动静转头,眼神锐利。
归郁林介绍道:“爸,这就是我跟您提的周医生。”
“怎么是个毛头小子?郁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带这些江湖郎中过来浪费我的时间!”老人上下打量周平,冷哼一声说道。
归郁林俏脸闪过无奈,苦笑着说道:“我爸就这么个脾气,你别介意。”
周平当然不敢介意,谁让人家生了个省部级的女儿呢。
“归老,要不我先给您把把脉?要是我说得不对,您再赶我走也不迟。”面对老人不友善的目光,他不卑不亢地说道。
“哼,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老人盯着周平看了几秒,伸出枯瘦的手腕说道。
周平三指搭在老人脉搏上,闭眼感受后睁开眼说道:“归老,您这病主要在膝关节,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对吧?”
“废话!这谁不知道啊?”老人不耐烦地说道。
“不止如此,您还经常觉得腰部酸胀,特别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最严重,而且,您应该还有轻微的胸闷气短呢。”周平接着说道。
“这些……是郁林告诉你的?”老人脸上表情微微一变,开口问道。
“爸,我可什么都没说呀。”归郁林赶忙摇了摇头说道。
她略带意外地看了周平一眼,先前因为周平看着年轻,她心里对周平是有些轻视的,这会儿却是开始有点相信他的医术了。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嘛,您这脉象沉细而涩,舌苔白腻,可都是寒湿痹症的典型表现。”
“再加上您当年在东北插队的时候长期受寒,那寒气早就深入骨髓了。”周平脸上带着笑说道。
“你还知道我在东北插过队?”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开口问道。
“您说话口音里还带着点东北腔,而且您手上有冻疮留下的疤痕,一看就是年轻时留下的。”周平耐心地解释道。
“算你有点眼力,那你说说,这病该怎么治?”老人哼了一声,开口问道。
“我得先给您做一次针灸,再配合艾灸驱寒,然后给您开个方子,坚持服用三个月,应该就能缓解七八成症状了。”周平说道。s
归郁林不再说话,启动车子。
这一幕被几名进出党校门口的青年干部看见,他们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周平,很想知道,为什么他刚来,就能搭上归郁林的线。
“这家伙不会是个官二代吧?”一名青年干部用猜测地语气说道。
他语气里面,带着三分羡慕,七分嫉妒。
“很有可能,没办法,胎投的好,人生直接赢在了起跑线。”另一名青年干部脸上充满了嫉妒。
周平并不知道,自己在党校同学里面,已经成了官二代。
他没想到归郁林这个级别的干部,居然是自己开车,这让他如坐针毡,非常不习惯。
“省里给我配了司机,但是我不习惯让人伺候,自己开车挺好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归郁林似乎看出了周平的想法。
“归部长真是平易近人。”周平腆着脸,拍着马屁。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省委家属院,门口警卫敬礼放行。
归郁林把车停在一栋独栋小楼前,说道:“到了。”
下了车后,周平有些忐忑地跟在归郁林身后。
走进客厅,他看到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轮椅上,膝盖盖着毛毯。
老人听到动静转头,眼神锐利。
归郁林介绍道:“爸,这就是我跟您提的周医生。”
“怎么是个毛头小子?郁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带这些江湖郎中过来浪费我的时间!”老人上下打量周平,冷哼一声说道。
归郁林俏脸闪过无奈,苦笑着说道:“我爸就这么个脾气,你别介意。”
周平当然不敢介意,谁让人家生了个省部级的女儿呢。
“归老,要不我先给您把把脉?要是我说得不对,您再赶我走也不迟。”面对老人不友善的目光,他不卑不亢地说道。
“哼,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老人盯着周平看了几秒,伸出枯瘦的手腕说道。
周平三指搭在老人脉搏上,闭眼感受后睁开眼说道:“归老,您这病主要在膝关节,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对吧?”
“废话!这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