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要求很严格,不许我们给华金丢人,也不许我们占华金的便宜,她学冶金是从小感兴趣。”赵金庆额头都沁出了一层汗,不安的解释道。
这个话题,真的是有些敏感了。
他很担心,自已会变成继王辉之后,被安江给点燃起的第二把火。
“要求严格,这是好事。”安江微笑着点点头,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
赵金庆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不敢再说什么,但眼神却有些慌乱,额头冷汗涔涔。
其实,赵金庆是想多了,安江虽然敏锐的关注到了这个问题,可是他也明白,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则是有历史原因,过往人在这方面的意识比较淡薄;第二则是因为,家庭环境是会影响人的,惯性思维就会让人与家人选择相通的行业。
不止是华金,这样的情况,在各行各业都是有出现的。
不过,这也给安江敲响了警钟,他知道,华金集团内部这样的情况,恐怕是比较严重。
如果是正常途径、正规途径进来的,那自然是没问题。
但是,又有多少是非正规、非正常呢?
而这些进入华金集团的人,又有多少是认真让事,有多少是混日子呢?
毕竟,都是人啊!
人心都是肉长的。
谁愿意儿女们碌碌无为,甚至是辛苦的生活呢?
哪怕是王恩权这样的大公无私者,谁敢保证,在这样的事情面前就没有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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