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狮子大开口,受伤的是我,你们凭什么还要我赔钱?我就算是一年到头不吃不喝,也赚不了十二万。”
这番动静已经引来了路人围观。
有人开始拍照,有人指指点点。
阮溪见状更加来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家都来评评理啊,我不小心碰到了他们的车,他们就要我赔十几万,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一个拎着菜篮的大妈果然露出通情的神色:“小伙子,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你至于这么过分吗?”
“就是,这么有钱还在乎这点修车钱,为难普通人?”另一个围观者帮腔道。
“就蹭了点痕迹,就要十二万,这也太狠了吧?”
“开豪车了不起啊?开豪车就可以看不起普通人吗?”
舆论站在了阮溪这边,阮溪心中暗喜,低头抹泪,嘴角却悄悄上扬。
这招她屡试不爽——在公众场合,富豪们最怕被扣上“为富不仁”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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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车子引擎发动,阮溪赶紧捂着膝盖,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车旁,轻轻敲了敲后座的车窗。
“对、对不起……”她用最柔弱的声音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
车窗没反应。
阮溪咬了咬牙,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扑在了车门上。
“啊!我的脚好像扭伤了……”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一条缝,司机冷漠的声音传来:“小姐,我们不是已经不要你赔了吗?你还要这样?”
阮溪咬牙,“你们怎么这样,我人都受伤了……”
司机,“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让我们赔?”
阮溪,“……我没说让你们赔,但你们撞了我,我受伤了,你们至少要送我去医院吧?”
司机,“小姐,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之前说的话也不算数了,我们已经调取了行车记录仪,您涉嫌故意碰撞,请赔偿维修费用。”
阮溪如遭雷击,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什么故意碰撞?你在说什么啊!”
阮溪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明明是你们突然变道,我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让这种事?”
“行车记录仪显示你在距离我们50米处就开始调整方向,全程低头不看路。”
司机的声音毫无感情,“后视镜和车门受损,初步估算维修费约十二万元,请问你是现金还是转账?”
十二万?!阮溪腿一软,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要站不住了。
前几次那些老总不是都摆摆手说算了吗?这个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你开玩笑吧?就这点刮痕要12万?”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且带上了真实的哭腔,“我只是个普通人,你们这不是要逼死我吗?”
她越说越激动,索性拍打起车窗来:像个倔强不为金钱富贵折腰的小白花。
“有钱了不起啊?开豪车就能欺负普通人吗?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负得起责吗?”
司机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路口的监控摄像头:“或者你需要我们报交警,调取监控确认责任吗?”
阮溪的语气顿时有些不足了。
“我、我知道是我的错,可是……可是我妈妈还在医院,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才骑车这么急……”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想赔了?”
阮溪,“你们这是在狮子大开口,受伤的是我,你们凭什么还要我赔钱?我就算是一年到头不吃不喝,也赚不了十二万。”
这番动静已经引来了路人围观。
有人开始拍照,有人指指点点。
阮溪见状更加来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家都来评评理啊,我不小心碰到了他们的车,他们就要我赔十几万,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一个拎着菜篮的大妈果然露出通情的神色:“小伙子,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你至于这么过分吗?”
“就是,这么有钱还在乎这点修车钱,为难普通人?”另一个围观者帮腔道。
“就蹭了点痕迹,就要十二万,这也太狠了吧?”
“开豪车了不起啊?开豪车就可以看不起普通人吗?”
舆论站在了阮溪这边,阮溪心中暗喜,低头抹泪,嘴角却悄悄上扬。
这招她屡试不爽——在公众场合,富豪们最怕被扣上“为富不仁”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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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车子引擎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