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洲扭头看着师兄这文绉绉的样子,语重心长道:“师兄可知骂人的要领?”
邵泰呆了呆,骂人还有要领?
王学洲一看他这个表情,感慨道:“骂人的要领就是简单直白直击人心,简单的嘴臭,极致的享受!反正咱们和宁亲王尿不到一个壶里,骂的越脏就越爽,爽完拉倒!我是陛下的先生,你是青史留名死谏的谏官,他们是躺在祖宗功劳簿上混吃等死的蛀虫,你说他们能怎么着我们?”
说实话这都够客气了,民间妇人骂起来,以生歹直器为半径,以祖宗十八代为圆,无差别扫射,那才叫一个……雅!
邵泰闻,思考了片刻,还真有些认通。
别说,他骂人的花样真没师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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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洲捏着鼻子张嘴欲呕:“没想到宁亲王嘴里含大粪,迎风臭十里!呕!!!”
“竖子!竖子!”
宁亲王指着王学洲,大吼出声,一口气没上来,仰面倒了下去。
王学洲吓了一跳,不会真把老家伙气死了吧?
他连忙伸手一接:“我有经验!我来!”
他大拇指用力,狠狠的往宁亲王的人中处一掐。
只见宁亲王人中处,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御医早就侯在一旁,几乎是瞬间冲了过来。
他连脉都没诊,上来就先给宁亲王喂了一颗疏通经络、醒神开窍的合香丸。
正好宁亲王被掐的回了神,一张嘴下意识就咽了下去。
郝太医搭在脉上沉吟片刻,松了口气:“气怒攻心一时晕厥,只要醒了就无大碍,只是宁亲王年纪大了,日后还是··咳咳,少受刺激为好。”
幸亏他看了个过程,心里有数直接喂了合香丸,不然这……年纪大了还真不好说。
宁亲王的眼皮抖动,却死不睁眼。
醒了还不如不醒!
颜面尽失!颜面尽失啊!
“来人!快护送宁叔祖回府!郝太医,你跟去王府随诊,确定叔祖无碍了再回宫!散朝!”
一群人慌忙抬着宁亲王出了金銮殿。
秦王指着王学洲:“你···你,唉!何必呢?”
璞亲王也不赞成的看着他:“你这般对老人家,你这是不要名声了?”
王学洲横眉冷竖:“他别有用心,我老师已经去了,还被他拿出来利用,他该的。”
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终究是宁亲王不记陛下‘太叛逆’,多次建议不听,近两个月又削减了宗室的开支,这才提出让裴家入阁。
毕竟已经倒了一个崔氏、方氏,到了裴氏,如果陛下不下手治理,那世族必然重新猖狂。
如果治理···那陛下的名声肯定臭不可闻。
连死三任阁老,史书上都将重重的写下一笔。
只是宁亲王大概没想到,提到裴家,王子仁反应这么大,也这么豁得出去吧····
代王期期艾艾的上前,王学洲盯着他,本以为他要放什么狠话,或者指责他什么。
没想到代王吭哧半天开口:“那鸡,真能养?”
王学洲翻个白眼:“您问问东平郡王不就知道了?”
代王琢磨了一下点头:“也是!”
他扭头找东平郡王去探口风去了。
邵泰皱眉道:“你跟我抢什么?我都这样了,左右也无所谓得罪不得罪亲王,让我来骂不是更好?”
王学洲扭头看着师兄这文绉绉的样子,语重心长道:“师兄可知骂人的要领?”
邵泰呆了呆,骂人还有要领?
王学洲一看他这个表情,感慨道:“骂人的要领就是简单直白直击人心,简单的嘴臭,极致的享受!反正咱们和宁亲王尿不到一个壶里,骂的越脏就越爽,爽完拉倒!我是陛下的先生,你是青史留名死谏的谏官,他们是躺在祖宗功劳簿上混吃等死的蛀虫,你说他们能怎么着我们?”
说实话这都够客气了,民间妇人骂起来,以生歹直器为半径,以祖宗十八代为圆,无差别扫射,那才叫一个……雅!
邵泰闻,思考了片刻,还真有些认通。
别说,他骂人的花样真没师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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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洲捏着鼻子张嘴欲呕:“没想到宁亲王嘴里含大粪,迎风臭十里!呕!!!”
“竖子!竖子!”
宁亲王指着王学洲,大吼出声,一口气没上来,仰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