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两艘战船都是经过渥美春水提供的图纸,但是建造完成后,使用和控制权,便都交付给大正水军所有。
就算渥美春水是大合族人,却也不能遥控战船改变战斗方向吧。
而且,这个渥美春水表现的一向温柔听话,所行之事,处处挠在赵争的痒处。
撩拨的老皇帝心里十分妥帖,心急火燎处,却不能与渥美春水有实质性的进展。
再说,就渥美春水一个人待在大正京都城,就是想做些不利与大正的事,也翻不起太大的浪花。
所以,赵争并未担心此女的行为,也不限制她的吃住行。
而且处处表现得十分大度与宽容,以期得到美女的芳心,或被感动后,将身心一并纳入自己的后宫之中。
赵争做了皇帝后,一向好争的性格大为缓和,每日美人加美酒,消磨着他的雄心。
不管各方如何行事,林丰率领的四百振风营,已经脱离丰平县地界,进入两府中间的旷野平原地带。
天已经亮了,他们跑了一夜,终于等到林丰的命令,下马休整。
人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可战马实在累惨了。
不但浑身冒汗,而且全身都在哆嗦,嘴角冒白沫。
估计再不休息保养,这些马匹都得跑废。
振风营的军卒虽然累,却不妨碍他们对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保持着极高的兴趣。
在行军途中没有机会讨论,可一旦停下来休整时,便逮着机会开始互相议论起来。
每个军卒都兴高采烈,讨论最集中的话题,并不在于谁杀了几个海寇,谁斩了几颗脑袋,能换多少亩地。
而是都在探讨,为何这么一场黑夜之战,现场如此混乱中,振风营的将士,竟然一个也没折损?
这一场战斗,为何会打成这个局面?
他们在这场战斗中,到底如何将训练科目,有效地运用到了实战中去的?
林丰默默刷洗着战马,他拒绝裴七音等人的替代,要给所有的军卒做出一个表率。
必须保护和爱惜自己的战马。
裴七音只好在侧,帮着林丰给马喂水,然后清理马蹄上的杂物,检查战马身上有没有伤口等等。
陈东平忙完这些营生,便跑到林丰跟前,神情十分兴奋,但又带了些许忐忑。
“老大,咱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在他的话语中,不知何时,将大人称呼改成了老大。
林丰没有看他,只是在忙着干活。
“还没想好,等我琢磨明白之后,咱们再谈。”
陈东平主动说道:“目前咱往左往右都不合适,两个府城中肯定驻扎着大批海寇,掉头回去更不可能,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继续往前,绕过永宁府,从高成县拐到丰泽河,然后顺流过丰平回到洛城。”
林丰笑道:“看来陈大人也是做了许多功课嘛。”
陈东平有些不好意思。
“下官觉得,在您的指挥下,就凭这四百精锐,就能将海寇们搅得永无宁日。”
林丰点头:“这些将士,若再经历几场战斗,便能成熟起来,成为真正的精锐战士。”
陈东平深以为然,要知道,在当前这个时代,要想组成一支四百人的精锐部队,得有多难。
大正禁军中的军卒,绝大部分都是半耕半服役的农民,战时为军,闲时为农民,怎么可能整日有工夫去参加训练?
若是中断训练,回家扛起锄头把子,那么所训练的东西,基本过不多久,就会被荒废掉。
这样的军卒,相对于战时为精锐,闲时参与训练的真正精锐士兵,可是差得太多。
所以,如此一支精锐部队,在大正禁军中,十分难得。
也会是敌方将士的噩梦。
就像林丰领导的镇西军,当时跟鞑子对战,面对整日生活在马背上的民族,在骑术上就差了人家好几条街。
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努力专业训练,才能拉平与鞑子的差距。
更别说那些弓箭手,他们需要更多的训练时间,而且平时要保养身体,其筋骨肌肉的变化,都会直接影响其射击的技术水准。
如果你弓箭射得好,闲时回家种地了,过上两年,战争再起时,恐怕就很难再把弓箭玩出花样来。
陈东平激动地:“老大,他们还不算军中精锐吗?”
林丰若有所思:“嗯,我觉得他们还是差了些火候,需要继续打磨。”
陈东平一时呆滞起来,让他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