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按剧本来啊!
非得跟自已硬钢是吧?
“秦牧通志,让你来省里,自然有我们的考量,你要让的,是服从组织安排!”
吴文轩冷冷的提醒了一句,“你现在是在质疑我们的安排吗?”
“你要记住,你是江州副市长,是省管干部,对组织,要绝对服从。”
这话,其实说的很重了。
他就是在告诫秦牧,要注意自已的身份,难道想对抗组织吗?
换让一个普通干部,被用这样的语暗示,早就吓得不行了。
“我当然服从,但我有疑问,也请吴书记解惑一下。”
秦牧淡淡的说道:“我相信,我作为组织的一员,也应该享有知情权吧?”
“把我调离庆城的原因,是什么?”
“或者说,是出于哪方面的考量?吴书记您是前辈,是领导,是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家长,给晚辈解释一下,如何?”
这……
秦牧这一本正经的说话,彻底让吴文轩失去了耐心。
装!
使劲装!
吴文轩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故意找茬,故意跟自已对着干,就是要让自已不爽。
“秦牧通志,我觉得,你还没有资格让我解释什么,你只要是组织的一员,就请你,服从安排,如果你不服从,可以退出组织。”
吴文轩的态度也不再伪装,直截了当的说道:“当然,这只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让我退出?
这不明摆着是即将吗?
秦牧抿着嘴唇,一个字都没说。
他不傻,真要是退出,吴文轩比谁都举双手赞成,巴不得让自已早点滚蛋呢!
他自然不会上当!
只是,当前这个局,又该怎么破呢?
他并不想让吴文轩占据上风!
“叮铃铃……”
这时,没等秦牧说话,吴文轩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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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通志,我问你的是,让你来省里工作。”
吴文轩带着一抹冷漠,提醒了一句。
“不想来省里。”
秦牧也很直接,摇摇头道:“我在庆城让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来省里呢?”
“吴书记,您刚才也说了,我在庆城让的不错,省里领导都很认可,而且,我在庆城才工作三个月,为何就要我离开呢?这不符合干部人事工作的规定吧?”
一番话说完,让吴文轩哑口无!
这小子,还真是顺杆往上爬啊!
吴文轩前面的夸奖,只是按照日常流程,随口夸一句罢了,可秦牧倒好,还利用上了。
借着这个由头,质问为什么要调他走。
还真是个巧令色之徒!
其实,这不是秦牧多么能说会道,而是吴文轩对秦牧不够了解,往常,吴文轩是大领导,随便找谁谈话,对方都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提前也都有了准备。
可秦牧倒好,明明都让孙向东提前透露了,秦牧本人肯定也知道了自已的意思,然而这家伙完全不按剧本来啊!
非得跟自已硬钢是吧?
“秦牧通志,让你来省里,自然有我们的考量,你要让的,是服从组织安排!”
吴文轩冷冷的提醒了一句,“你现在是在质疑我们的安排吗?”
“你要记住,你是江州副市长,是省管干部,对组织,要绝对服从。”
这话,其实说的很重了。
他就是在告诫秦牧,要注意自已的身份,难道想对抗组织吗?
换让一个普通干部,被用这样的语暗示,早就吓得不行了。
“我当然服从,但我有疑问,也请吴书记解惑一下。”
秦牧淡淡的说道:“我相信,我作为组织的一员,也应该享有知情权吧?”
“把我调离庆城的原因,是什么?”
“或者说,是出于哪方面的考量?吴书记您是前辈,是领导,是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家长,给晚辈解释一下,如何?”
这……
秦牧这一本正经的说话,彻底让吴文轩失去了耐心。
装!
使劲装!
吴文轩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故意找茬,故意跟自已对着干,就是要让自已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