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写给他那封要命的信。
看着熟悉的字迹,陈牧心中黯然
信还在,人事已非。
“诶”
“钱兄,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呀”
天地良心,这次陈牧哪怕最后都把钱幕卖了,也根本没想过要其性命。
本来以他的谋划,让钱幕举报一下所谓的幕后黑手。
他再走一下门路,最少也可算作戴罪立功。
虽然科举之路可能无法继续,可在地方上,一个举人想过的好一点,却并非难事!
何况还有他和孙侗。
可万万没想到,这钱幕居然如此刚烈。
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陈牧依旧心痛不已。
借着烛火点燃了那要命的信,透过火光,陈牧仿佛看见了钱幕昔日那爽朗的笑脸。
“钱兄,答应你的事我必然做到”
“至于柳莺儿,只要她不再打我主意,我便拿她也当个妹子照顾吧”
“一路走好”
钱幕虽死,可案子依旧继续。
在陈牧蹲昭狱的七日,锦衣卫顺利拿下赵芳,通过口供矛头直指当朝首辅程正庸。
一场看不见血的厮杀,在朝中蔓延开来。
不过这一切已经和陈牧没有关系了。
自出了昭狱后,陈牧便闭门苦读,一门心思备考。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得益于孙家赠送的藏书,半个月的时间,陈牧自觉进益极大。
“如今凭本事,我也应该能中进士了吧”
“也好,堂堂正正得来的功名,才是我辈读书人的本分”
“陈兄,你看我给你带谁回来了”
陈牧起身一看,顿时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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