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昨日见到自己出入了公主府,便招手让掌柜的靠近过来:“今日将长宁郡主盯紧一些。”
并非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只是万事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按照规矩,李卿落还是先给七公主和长宁郡主寄请安见礼,并对昨日失礼之处道了歉。
长宁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就自罚三杯如何?”
说着,她将手中酒杯一转却丢开,然后拿了个海碗过来。
七公主见她如此行事,都有些吃惊:“长宁?”
长宁郡主面无表情地将满满一海碗的酒推到李卿落面前:“南宫娘子倘若真有诚意向公主殿下道歉,不如就先干了,如此才能以示你的真心啊。”
七公主:“不必如此!昨日南宫娘子是家中遭遇了大事,所以才……”
长宁:“什么大事,比得上殿下您愿意屈尊来她酒楼,却还被冷待为重?”
“喝吧。”
“南宫娘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卿落微微一笑:“好。”
她说完拿起一碗,然后仰头就干了。
横着手臂擦掉溢出来的酒汁,李卿落看着长宁又发了狠似地往她碗里继续倒酒,便不咸不淡地说道:“民妇寻常喝多了酒,便总会失控将心底一些藏不住的事儿喧闹说出来。”
“醒来却又什么都不记得。”
“到时若是闹了笑话,还公主和各位姑娘见谅,不要笑话。”
在座,可不止一家贵女。
各个瞬间眼眸一热,心道:她们来了这么久,可从未听过这酒楼的少东家还讲过什么热闹呢。她可是个神秘人儿,所以大家对她的好奇不由热情高涨。
长宁倒酒的手轻轻一抖。
她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慌张,随后便将酒坛子整个丢开。
将酒碗也推了。
“没什么意思。”
“你还不下去?”
“待在这里扫什么兴?”
“一个商妇,也配整日与我们待在一起!”
“滚!”
长宁难掩厌恶的盯着李卿落。
甚至口出恶。
她寻常是最喜欢着花榭酒楼的。
今日却突然态度大变。
这让其他贵女都感到很好奇。
“你这是怎么了?”
“是呀,可是她得罪了你?”
连七公主也问:“就因为昨儿那事,你便迁怒她了?”
“长宁,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长宁:“我今日就是看她不痛快。”
“她自负美貌又有才干,将我们这些真正的贵女都压在头上。却又不瞧瞧自己究竟什么身份,恶心!”
“以后这花榭酒楼,我看咱们以后也不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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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卿落将信递给雀儿:“你去通知冷电,让他挑几个侍卫跟我一道去。”
段容时的事,肃王府的侍卫会更用心一些。
所以李卿落并不打算用杀字。
雀儿去送信,李卿落好歹心里松了口气。
今晚去大理寺,必要将此事探个究竟。
还要知道段容时眼下究竟何意,后续才好继续行事。
她心里正想着,掌柜的来说:“东家,七公主和长宁郡主来了。”
昨日才来,今日又来了?
长宁郡主便也罢了,听说张廷氿原本就宠她至极,鲜少限制她的自由。
但这公主也是可以随意出宫的吗?
李卿落想到长宁郡主昨日见到自己出入了公主府,便招手让掌柜的靠近过来:“今日将长宁郡主盯紧一些。”
并非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只是万事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按照规矩,李卿落还是先给七公主和长宁郡主寄请安见礼,并对昨日失礼之处道了歉。
长宁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就自罚三杯如何?”
说着,她将手中酒杯一转却丢开,然后拿了个海碗过来。
七公主见她如此行事,都有些吃惊:“长宁?”
长宁郡主面无表情地将满满一海碗的酒推到李卿落面前:“南宫娘子倘若真有诚意向公主殿下道歉,不如就先干了,如此才能以示你的真心啊。”
七公主:“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