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紧急放假很多天了,估计撑不了太久。”
看谈溪云高兴,颜黛也笑盈盈,好像方才的慌张和害怕都不见了。
江亦站在一旁,看着颜黛温柔的样子,胸口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
他默默退到阳台,点燃一支烟。
夜风吹散烟雾,却吹不散心头那股酸涩。
如果不是因为傅闻州,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颜黛和别人幸福。
阳台的夜风裹挟着凉意,江亦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到尽头,烟灰簌簌落下。
他垂眸盯着那一点猩红,仿佛这样就能忽略胸腔里翻涌的嫉妒。
屋内的交谈声还在继续,颜黛的声音始终轻快,和谐恩爱的气氛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江亦的神经。
直到烟蒂烫到手指,他才猛地回神,掐灭烟头,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颜黛已经挂断了电话,正抱着剧本坐在沙发上发呆,听到动静抬头,冲他笑了笑。
江亦喉结动了动,强迫自已移开视线:“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颜黛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脖颈上的纱布,又补了一句,“真的。”
她总是这样,明明害怕得要命,却还要强装镇定。
江亦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目光落在她手边的剧本上:“明天的戏,要不要对一遍?”
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能光明正大看着她的借口。
颜黛眼睛一亮:“好啊。”
她翻开剧本,指尖点在其中一页:“这场情绪戏,我总觉得把握得不够好。”
江亦接过剧本,扫了一眼——是女主角在异国他乡被孤立后,独自在雨夜里崩溃的戏份。
他抬眸看她:“你现在的状态,其实很适合这场戏。”
颜黛一愣:“什么意思?”
“恐惧,不甘,坚韧……”江亦声音低缓,“这些情绪,你现在都有。”
颜黛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江导,你是在安慰我,还是在教我演戏?”
“都有。”江亦也笑,眼底却藏着更深的情绪。
颜黛深吸一口气,合上剧本:“那开始吧。”
她站起身,走到房间中央,背对着他。
江亦看着她的背影,纤细倔强得像一株不肯折腰的竹。
“action。”他轻声道。
颜黛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真的置身于冰冷的雨夜,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让错了?”
江亦心脏一紧,几乎要冲上去抱住她。
但他不能。
他只能坐在原地,用导演的身份克制地指导:“情绪再外放一点,这里不需要收敛。”
颜黛转过身,眼眶通红,泪水要落不落:“我已经很努力了……可他们还是不肯接纳我……”
江亦呼吸一滞。
她此刻的脆弱太真实,真实到让他分不清她是在演戏,还是在借这场戏发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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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溪云目光转柔:“你是说傅闻州?”
颜黛“嗯”了一声。
“麻烦缠身。”谈溪云说起这事,心情便愉悦起来,“他现在到处找颜军,要弄死他。”
“颜家村的村民帮他洗白了一点,但是他之前让的脏事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洗得白。”
“傅氏集团已经紧急放假很多天了,估计撑不了太久。”
看谈溪云高兴,颜黛也笑盈盈,好像方才的慌张和害怕都不见了。
江亦站在一旁,看着颜黛温柔的样子,胸口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
他默默退到阳台,点燃一支烟。
夜风吹散烟雾,却吹不散心头那股酸涩。
如果不是因为傅闻州,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颜黛和别人幸福。
阳台的夜风裹挟着凉意,江亦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到尽头,烟灰簌簌落下。
他垂眸盯着那一点猩红,仿佛这样就能忽略胸腔里翻涌的嫉妒。
屋内的交谈声还在继续,颜黛的声音始终轻快,和谐恩爱的气氛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江亦的神经。
直到烟蒂烫到手指,他才猛地回神,掐灭烟头,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颜黛已经挂断了电话,正抱着剧本坐在沙发上发呆,听到动静抬头,冲他笑了笑。
江亦喉结动了动,强迫自已移开视线:“伤口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