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是席爷,你这辈子当个真‘爷’叫晔吧。”
多么随意又快速的名字,脑子里都没过一遍。
甄晔的名字就确定了。
草率至极!
“咋是个小子呢?”他脑海里响了那么多闺女名字都用不上了。
“但是别造次的想让你爹也给你喊‘爷’,小名随便叫个豆瓜吧。”
众人:“???”
路笙也生气,她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儿子,起名这么随意。
“没随意啊,我起名不都有寓意的。”
甄晔姑且当‘甄爷’,“那豆瓜呢?”
“种豆结瓜。”
众人:“……”
“席爷,有没有可能,你种的就是瓜,结的就是瓜?”
席爷不思考自已问题,单纯是小豆瓜非要当男孩子。
不过也好,自已省的换孩子揍了,揍自家的不心疼,不信你看南宫那只‘家猪’,这会儿又去走廊提溜他可怜见的小太阳了。
看着一屋的孩子们,
古暖暖最后望着跟姐姐手拉手的女儿,“是不是我家糯儿是这一辈子最小的女娃娃?”
江天祉初二了,暑假当劳工赚了他爸五万多,这半年花费有个一两万,包含给弟弟们送的见面礼。
回家看了看自已的小金库,资金还不够,“老爸,寒假儿子还跟着你干。”
“山君,你赌博了?”
这小子最近怎么这么缺钱
回家看了看儿子的一部分小金库,记记当当,加起来也有几十万了,他不至于缺钱啊。
江尘御晚上还在想儿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问二娃,娃知道嘴很严。
问闺女,小糯包还在要穿纸尿裤和不穿纸尿裤中间徘徊。
和大儿子谈心,“爸,咱谈钱吧。”
江总:“……”
江天祉最近总住爷爷家,晚上也抱着枕头过去了,“爷,我跟你睡。”
江老头警惕的很,“咋?你爸让你过来监视我?”
白天是自已小孙女不让自已玩游戏,晚上又让孙子监督自已,江老觉得自已日子没过法了,冲二儿子发火,江尘御觉得没来由。
回家找父亲问,结果父子俩又吵起来了,
江天祉也就在期间,找准了个契机,在爷爷又放肆时被他爸发现,江尘御批评了父亲,江老面子挂不住和儿子吵吵几嘴,江天祉过去和爷爷说悄悄话了,“……爷爷,去不去?”
江老摇头,“爷爷已经有了,我想削弱你爸,直接把他总裁给踢了,我可是董事长。”
“看给我爷爷能的,你那公司被我爸管二十多年了,人家早就全面大洗牌换成自已的人,你去了也是空壳董事长。”再说,那公司真正的壮大不还是他家御御,他爷爷打了个坚实的地基!
江天祉忽悠爷爷创办个新公司,暗搓搓和他老爸叫板。
“为啥不光明正大?”
“正大光明咱叫不过他呀,人家胳膊腿儿粗的,还是分出了几十个跨国大集团才让自已没那么夸张,就这人家还是商界帝王了,咱细胳膊细腿的怎么跟人家拧。”
江天祉磨合爷爷了十几天,见爷爷还不去,他自已跑去奶奶的牌位室里屋门一锁开始告状,还让奶奶在那边该找新老伴儿赶紧找,这个老伴儿都不爱孙儿。
江老一听,推开门,“咦,乖孙儿,你给你奶奶胡咧咧啥呢。”
赶紧拉着乖孙儿出门,江天祉不走,拉着爷爷进去,当着奶奶的牌位,要把这事儿给办了。
小糯包爬台阶,浑身精力无处发泄,还晃悠到奶奶的牌位室里,自已进去看到哥哥和爷爷在“密谋”大事,她自已一转身,小屁股咚的一下坐在垫子上休息一下。
“糯儿还听着呢。”
“听着就听着,总共也说不出来几个字儿。”
小糯包:“哥哥~妹妹有字儿”
“去把你纸尿裤赶紧藏起来,哪儿要把你的没收了。”
糯儿一听,赶紧出门去找自已的纸尿裤,不让妈妈全没收。
江老一听觉得不靠谱,但孙子说了好几次了。
江老看着孙子,“你确定?”
江天祉眼神里都是星光,点头。
江老思考了两天,玩游戏的心情都没有,陈老以为这老头病了,还跑来看了看。
“你也没病啊。”
后来江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