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出什么大事了?”
糜天禾与公孙瑾快步走来,对卫渊躬身行礼。
“进房详谈!”
卫渊打开世子厢房,随着三人进入后,喜顺给每人倒上茶,敲门声响起,南栀落落大方地走进来。
人已到齐,卫渊将追风留下的字条放在茶桌上,让三人传阅。
糜天禾轻声道:“主公,南昭帝并不知道我们把银子、甲胄劫下大半,所以他想要在楚州劫银,这就很蹊跷了。”
南栀也点点头:“皇宫早就被各大门阀世家渗透成了筛子,所以这一笔足够打造三十万精英部队的物质,无论是谁都想要得到,南昭帝不选择如今无主的冀州还是楚州,恐怕他是想在楚州劫银后,嫁祸给其他势力,可这根本就不现实!”
公孙瑾表情凝重地用腹语道:“如果这是南昭帝一拍脑袋想出来的计划,那就随他去了,毕竟他的智商也就如此,但如果这是朱思勃提出来的呢?”
“朱思勃?”
“他虽然坏,但却不菜,这种计划很难相信是他提出来的。”
公孙瑾摇摇头,用腹语道:“我也不相信这是朱思勃能想出来的计划,可现在南昭帝身边无能人,唯一的公主殿下还在卫国公府,所以他只能去问朱思勃……”
说话间,一阵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
“公主殿下接旨!”
南昭帝的贴身小太监手持圣旨大喊道,南栀连忙走出来:“南栀接旨……”
没等南栀话落,便看到小太监急急忙忙跑到卫渊身边,满脸的谄媚:“世子殿下最近有点瘦了,可是厨师不好?咱家在陛下面前找机会说说,给你拨来个御厨?”
“公公真是把我卫某人当兄弟啊,既然如此……”
卫渊看向喜顺:“去账房支五千两银子来,正所谓敌人来了扎枪怼死他,兄弟来了好酒好菜加红包。”
“这个……”
小太监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南栀,卫渊轻笑道:“公主,你是不是应该穿戴正装才能接旨?”
“对!”
南栀无奈地摇头,转身就走。
小太监没有犹豫地把银票揣进衣袖中,对卫渊笑道:“圣旨没写啥,就是媚娘有事出差了,所以百叟宴的事,陛下交给了公主殿下。”
卫渊好奇地道:“媚娘可是陛下身边的重要人物,有事她干,没事干她的那种,咋还给拍出去公干了呢?”
“这…这个咱家就不太清楚了!”
小太监肯定知道,但这件事关系重大,所以他可不敢泄露,毕竟是南昭帝身边的心腹,为了银子透露点消息可以,但这种非常重要的事,打死他都不敢乱说。
本来就知道的卫渊,也没指望从小太监嘴里问出来什么,只是让他感觉到愧疚即可。
“陛下英明神武,他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做臣子的无需多问。”
听到卫渊这话,小太监脸上的愧疚之色更浓了,有心把袖子里的银票拿出来,但却又舍不得……
“世子殿下所即是,咱家这做奴才的,只是陪同陛下去朱大才子软禁的寝宫一趟,之后陛下就派媚娘出去了,其他的咱家就不知道了。”
“哦?我哥被软禁了,因为啥?”
“陛下说他心胸狭隘,禁足思过!”
说话间,一身宫装的南栀返回,小太监这才跑过去将圣旨交给南栀,然后与卫渊热情地告别后离开。
南栀看了一眼圣旨内容,随手丢到一边,对表情凝重严肃的卫渊道:“问出什么了?”
“在楚州劫银的计划,还真是朱思勃想出来的。”
南栀轻摇粉唇:“那这件事可就不简单了。”
四人返回厢房,卫渊轻声道:“海东青死了,朱思勃可以说彻底没有了倚仗,加上南昭帝不信任他,天天被软禁,出门还要面对无数高手暗杀,如果糜天禾你在这样的处境,你会如何做?”
糜天禾一摊手:“我会想办法让父亲对我重新信任!”
“那如果你爹被你的仇人玩弄股掌之中,根本不相信你呢?”
“还能咋办,忍着呗,我就算再阴损坏,也不能杀亲爹啊。”
卫渊轻蔑地一笑:“生母所杀就杀,养父背后捅刀,还有什么事是这家伙做不出来的?”
糜天禾眼神微眯:“那就把生父身边的人都调走,然后杀了他,取而代之!”
卫渊眉头紧皱的道:“和我想到一块了,如果这计划真是他出的,这家伙很有可能弑父……”
随着卫渊‘弑父’二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