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有功的份上,也不会要她们的性命,甚至会妥善安排日后的生活。
“咱们旁观者,轻飘飘的两句话,说她该早点说不出来,可一个不小心,若是举报的事被廖家发现,她活不成,她的家人只怕也都活不成。”
“谁敢拿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去赌,何况还是废太子血脉?换做是自己,恐怕也做不到那么坚定的相信别人,把一家子的性命都寄托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只怪她的格局只在自己的小家,没有把朝廷的安稳放在心上吧!”
……
确实是如此。
萧元贞爱家人,胜过了其他一切。
她没有能力去考虑朝廷会否发现震荡,就好像这个朝廷也从未给过她们一家任何帮助,是一样的。
张长洛拉着女儿跪下,碰碰磕头。
仿佛是为了显示他一命换一命的诚意,磕得很用力,才几下,额头上就渗出了血。
“陛下开恩,皇后娘娘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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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善祥从不怕死。
也做好了万一失败,就服毒自尽的准备。
见血封口的剧毒,从发作到死,不会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绝对救不回来。
谁也别想折磨羞辱他!
但是他没有料到会输在今日。
所以毒药没有带。
下巴被卸。
舌头上又被银针扎了几下。
整个口腔都是发麻的,甚至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
想要咬舌自尽,不可能的。
断腕的剧痛、失血过多的虚弱,都让他们没有进行其他方式自尽的力气。
只能像只丧家犬一样,被提起来,粗鲁的丢进了囚车。
内心的狂怒发泄不出来,眼神凶狠也无人理会,偏偏麻木的嘴角还淌下涎水,只剩下狼狈!
众人无不嫌恶。
张长洛握着女儿的手,盯着那张苍白的小脸看了又看,想抬手碰一下,身为人父的愧疚又让他不敢:“你被抓走的时候,才十一岁……是阿爹没用,阿爹没有保护好你们……”
滚烫的泪珠从萧元贞的脸上滚落,一滴又一滴。
用力摇头。
泪珠洒出去,坠落在地砖上的血液里,溅开破碎的痕迹。
“没有……女儿从未怪过您,不是我们的错,是他们毁了我们的生活……阿爹不要自责,你是您的错!”
被迫分开十年的亲人,终于团聚,抱头痛哭。
纯粹的亲情,总是格外感人。
尤其看着张长洛那般瘦骨嶙峋的苍老模样,明明,他今年才三十九岁!
不少人哽痛了喉咙。
想为他们求求情,可一想到萧元贞躲在沈仙惠背后算计,差点害了皇后,这求情就说不出口了。
毕竟对她们而,皇后对她们的好是实打实的,但别人的悲痛,却也有自作自受的成分在。
别人不了解皇后的本事,萧元贞不应该不知道的呀!
只要她找机会把自己的处境说出来,涉及当年的宫变,帝后都不会不管,看在她举报有功的份上,也不会要她们的性命,甚至会妥善安排日后的生活。
“咱们旁观者,轻飘飘的两句话,说她该早点说不出来,可一个不小心,若是举报的事被廖家发现,她活不成,她的家人只怕也都活不成。”
“谁敢拿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去赌,何况还是废太子血脉?换做是自己,恐怕也做不到那么坚定的相信别人,把一家子的性命都寄托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只怪她的格局只在自己的小家,没有把朝廷的安稳放在心上吧!”
……
确实是如此。
萧元贞爱家人,胜过了其他一切。
她没有能力去考虑朝廷会否发现震荡,就好像这个朝廷也从未给过她们一家任何帮助,是一样的。
张长洛拉着女儿跪下,碰碰磕头。
仿佛是为了显示他一命换一命的诚意,磕得很用力,才几下,额头上就渗出了血。
“陛下开恩,皇后娘娘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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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善祥从不怕死。
也做好了万一失败,就服毒自尽的准备。
见血封口的剧毒,从发作到死,不会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绝对救不回来。
谁也别想折磨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