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天禾用的是阴损坏的毒计,而我用的兵家诡道,不是一种东西!”
公孙瑾摇摇头,用腹语道:“不是和南匈奴王,而是匈奴王爷贝里达,前朝时期,匈奴分成南北,南匈奴单于为表示忠心,数次主动出击北匈奴,按照后汉书记载,南北匈奴,仇衅既深,互伺便隙,控弦抗戈,觇望风尘,云屯乌散,更相驰突……”
啪~
梁红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人话!”
“就是两者虽是同种族,出自同源,但却非常仇恨彼此,当他们知道匈奴王拿下波斯帝国后,都快吓傻了,毕竟如果匈奴东征,拿下北凉之后就是西凉,到时南匈奴必灭……”
“我们拿下大月后,被我和主公打怕了的南匈奴王,第一时间带着所有家底,以及大部分士兵跑去西夏求援,而那贝里达野心很大,他也偷偷联系上了我。”
“所以熊阔海去南匈奴也打不起来,无非就是演一场戏,给贝里达一个借口投降罢了。”
啪~
梁红婵再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熊阔海对我妹妹赫英有歪心思,你这样做就是为了让熊阔海出风头,勾引我妹妹对吧!”
“此差矣,熊阔海性格直,不适合演戏,所以我从开始就没告诉他这些!”
“况且就算告诉了又如何?梁女帅你文武双全,让你在知道对方要投降时,单刀赴会去敌国你敢吗?”
“这个……”
梁红婵无奈地摇头:“不敢,因为我如遭遇埋伏,梁家军怎么办?”
“但熊阔海敢,这就是勇气,忠义仁勇信,熊阔海都占了,他当你妹夫,不好吗?”
“哼,他们的儿女私情本帅不管,但你告诉一声熊阔海,如果他敢学委员沾花惹草,本帅一剑给他阉了!”
与此同时,南匈奴的老将窦承恩,哪怕已经到了大月城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他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喝顿酒就他妈放弃抵抗,直接打都不打就投降的事,老了老了,不单单看到,还他娘的亲自参与……
马车中,手持双锤的熹平初对贝里达道:“王爷,昨日末将表现得还不错吧?”
贝里达满意地点头道:“非常好,十分不错,就连本王都看不出端倪。”
熹平初满是横肉的老脸一红:“其实末将不是演的,毕竟刀剑无眼,末将怎敢拿命根子演,昨天差点可就鸡飞蛋打被割了,我是真打不过那熊阔海。”
贝里达长叹一声,轻拍熹平初的肩膀:“根据本王调查,卫渊手下有三大谋士,公孙瑾主军师,糜天禾主不要逼脸的阴损坏毒计,还有一个神秘人在北凉主政治,另外还有一百多名书生,其中更有两人是状元之才,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与此同时,卫渊麾下还有无数猛将!”
熹平初好奇地道:“猛将很多吗?熊阔海是第一猛将了吧,否则这么大的事情,卫渊不能派他过来。”
“哎……你想多了,单单我知道和熊阔海差不多的,就有好几个……”
贝里达长叹一声:“金圣英与红拂和熊阔海齐名,估计实力差不多,还有一个吕存孝,双锏震山河,也不简单。”
“昨日我听熊阔海喝懵逼说过,在卫渊麾下,比他功夫高的,还有十几个,这其中就包括卫渊……带兵打仗厉害的,还有七八个……他被派过来,单纯是为了搞对象熊阔海还说,公孙瑾过几天就走了,糜天禾来接手……”
咕噜~
熹平初吓得连连吞咽唾沫。
“我们投降是最正确的选择……”
糜天禾这恶心的名字,如今可谓是响彻大魏四周各国,没办法和他作战不单单是实力,他还擅长各种场外因素,用毒、用陷阱、各种挑拨离间……反正他满肚子都是阴损坏的绝户毒计,而且这家伙还臭不要脸,名声啥的完全不在乎。
贝里达无奈摇头:“逼不得已谁愿意寄人篱下,当初战败以后,我南匈奴被海东青反手坑了一下,死伤最严重,所以这些时间西夏对我们也是虎视眈眈,凭借实力上的悬殊,被吞灭是早晚的事。”
“身边有西夏虎视眈眈,前方有梁红婵、卫渊,可靠消息,阿提拉已经开始攻打天竺了,如果真的打进北凉,那西凉肯定也受不住,我们与北匈奴的仇恨比天高,比海深,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熹平初认同地点头:“西夏吞并我们,也是收编,最多皇室和高层换一换。”
“卫渊攻打我们,将士们战死,百姓他们也不会动。”
“但阿提拉要是打进来,整个统万城绝对会鸡犬不留,甚至鸡蛋都得摇散黄了。”
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