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用指腹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痕。
“哭什么,”他的声音恢复了一丝清冷,却带着事后独有的沙哑,“我还在。”
她吸了吸鼻子,伸出双臂,用力地、紧紧地回抱住他,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
嗯,你还在。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