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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刮骨(1 / 3)

秦玉桐的瞳孔,毫无预兆地骤然紧缩。

透过陆朝耸动的肩胛,越过他汗湿的后背,她看见了。

在那道虚掩的门缝里,她看见了一双眼睛。

一双她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眼睛。

狭长的单眼皮,冷淡的眼尾,以及……左眼下方那颗标志性的泪痣。

是江临。

比窗外的雷声更响,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彻底炸开。

她刚刚还在享受着陆朝带给她的肉体欢愉。

而她爱的人,她发誓要坦白一切、祈求原谅的人,就站在门外,亲眼目睹了这场最肮脏、最不堪的背叛。

“啊——!”

一声尖利到变调的惊叫,从秦玉桐喉咙里猛地迸发出来。

她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将还沉浸在她身体里的陆朝一把推开!

陆朝正处在情欲的顶峰,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力推得一个踉跄,从她身上滚落到床边,茫然地回头看她。

“宝宝,怎么……”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迎接他的,是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啪——!”

陆朝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脸上迅速浮起五道清晰的指印。他用舌尖顶了下腮帮,沉默了。

“滚!”

秦玉桐蜷缩在床角,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眼睛却瞪着门缝的方向。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可她知道,他刚才就在那里。

“陆朝,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强奸犯!”

她像是疯了一样,把所有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都砸向他,声音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都是你逼我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她把所有的罪责,所有不堪的欲望,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毫不留情地推到了陆朝身上。

仿佛只要这样,她就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陆朝终于从那一巴掌的冲击中回过神。他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再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道门缝。

江临……来过?

“不……不是的,玉桐,你听我说……”他想去靠近她。

“别碰我!”

秦玉桐尖叫着躲开,她手忙脚乱地在地上寻找自己湿透的校服。可那衣服根本没法穿。她索性抓起陆朝扔在椅背上的那件黑色丝质睡袍,胡乱套在身上,连鞋都来不及穿,赤着一双白嫩的脚,就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卧室。

“秦玉桐!”陆朝嘶吼着,从床上跳下来,想去追。

可他刚迈出一步,就看到了床单上那片凌乱的、属于她的痕迹,以及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僵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石雕。

原来,这就是她的答案。

最后的温存,最后的祭奠,不过是一场笑话。

在她的爱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随时可以被舍弃的……

大雨像是要把整个城市都吞没。

秦玉桐冲出别墅,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单薄的睡袍打透,紧紧贴在她身上。

脚下的碎石路硌得她生疼,可她感觉不到。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他,找到江临。

她不知道江临去了哪里,只是凭着一股本能,疯了一样地朝一个方向跑。

雨幕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肺里火辣辣地疼。

“江临……江临!”

她在雨中徒劳地喊着,声音被哗啦啦的雨声冲刷得支离破碎。

不知跑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

江边,一道修长孤寂的身影,像一棵不会被任何风雨撼动的黑松,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是江临。

秦玉桐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她扶着旁边湿滑的栏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步一步,艰难地朝他挪过去。

本来如今是枯水季。可今晚,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干涸的河床早已被浑浊湍急的河水填满。黄色的泥水翻滚着,咆哮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巨兽,疯狂地撞击着堤岸,仿佛随时都要挣脱束缚,将岸上的一切都拖入深渊。

江临就站在离那翻涌的河水不到半米的地方。

那个永远挺得笔直的背影,此刻却透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死气。

“江……临……”

秦玉桐终于走到他身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听我解释……”

江临没有动,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解释什么?”

“解释你在他床上叫得有多好听?”

她脸色煞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是解释,”他终于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

雨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和冷酷的眼睛,此刻红得吓人。

“你被他操的时候,腿盘得有多紧?”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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