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檀木床上,拿起酒坛,淋了桃夭一身的酒液。
“少掌柜,不是说要尝酒吗……怎幺现在又在倒酒了……”桃夭疑惑,酒液冰凉,透在单薄的衣衫上浅浅地亲吻着他的皮肤,让他只觉黏腻万分。
梁征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卑鄙小人,起手差点又想给自己一耳光。
他按捺着满心的负罪感,口干舌燥地开口:“就是要尝酒……小桃花,我教你……”
言罢,便将酒坛搁至一旁,伏在桃夭身上,开始隔着那已被酒液浸染的衣衫细细舔弄起桃夭的胸膛来。
桃夭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的样子,明明是梁征说要请他尝酒,怎幺现在这酒全进了梁征肚里了?可梁征越舔越放肆,甚至还一口叼住了他的乳首,不断嘬弄。
“有点痛……少掌柜,奶头胀胀的……少掌柜,能不能轻一点……”桃夭被啜得嘶了一声。
梁征顿住,松开了口,却是心头阴云连起:“那厉兄也曾这般……弄过你……?”
桃夭点了点头,无辜道:“嗯……厉兄还说我是骚货,奶子和奶头被他玩得很舒服……还让我唤他相公,可这娘子相公,不是只有夫妻能唤的吗?”
梁征的脸登时黑了。
他压根儿不知这两句不过是厉桀奸y桃夭时随口说的闺房情话,只道这“厉兄”不仅仗着桃夭单纯诱奸了对方,甚至还出言折辱桃夭!
想来,对方将桃夭骗至江南,说不定就是想把桃夭卖去南风妓馆之类的地方!
可恨,他一定要把这该死的“厉兄”千刀万剐!